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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德昭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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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篇 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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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2004年4月25号,德昭和海文像往常一样例行每天晚上10分钟的电话。

        “德昭,我可能怀孕了。”海文担心道。

        “这怎么可能,我都控制着,快出来的时候。我就赶紧弄出来了。”朱德昭疑惑道。

        “我两个月没来大姨妈了。所以才有些怀疑。没准是病了。”海文道。

        “等五一你过来,我们一起去医院查查。”德昭担心道。

        5月1号下午3点多,德昭安排好超市的事情,让和一和冬晖死守超市。到火车站把海文和丁蕾接回了燕大。把丁蕾送到超市,宾馆定好房间后。海文和德昭去了HG区妇幼医院。做了检查,怀孕得到了确实。

        两人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到了宾馆房间,就见海文趴在床上大哭起来。也不说话就是哭。

        “怎么会?我们不是都体外吗?”德昭郁闷道。

        “朱德昭,你什么意思?我梁海文除了你还有第二个男人吗?”海文怒道。

        “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感觉很突然,我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情况。”朱德昭道。

        “还不是因为你戴不了那东西,不然怎么会?”海文抱怨道。

        “明天我们去做流产吧,我们还太年轻。都在上学。我们还要去国外读书。这个意外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德昭难过道。

        “德昭,呜呜呜呜呜”海文没在说话。只是不停的哭。

        第二天,两人去了妇幼医院,准备流产。

        两人看着医院走廊里一个的娃娃壁画。看着一个个抱着孩子来打疫苗的父母,海文眼泪直流。

        “我们来杀我们的孩子,我们是杀人凶手。杀人凶手。”

        交完手术费后,回来手术室门口找等着的海文,早已经看不到海文的影子。

        打手机,已经关机。跑遍医院的角角落落没有找到,手机不停的打着。

        不一会儿,电话响起。

        “老二,怎么回事。二嫂打电话说让丁蕾五一自己回京,就挂了。然后打她电话关机,你的却一直占线。”

        听到电话,德昭不停的拳头捶打着医院的墙面。

        然后冲出医院打车回去了学校的宾馆,房间里的行李早已经不见。

        出了门口打车,赶往火车站。出租车还没到火车站。

        收到海文短信:“我已经坐上了回老家的火车,我还没有杀死孩子的勇气。我需要冷静,勿念。”打过去,已经关机。

        “师傅,回学校吧。不去火车站了”朱德昭道。

        整整6天,朱德昭没出宿舍。直到五一假期结束。

        不吸烟的朱德昭,不知道抽了多少烟。不知喝了多少酒。

        乌烟瘴气,酒气熏天。坑了宿舍兄弟,也苦了和一天天给送饭。

        这几天,不知道发了多少短信,打了多少电话。海文手机始终关机。

        打宿舍电话,宿舍人告诉没来学校呢。

        2004年5月9日下午,德昭从秦皇岛赶到了海文的家里。

        被告知前两天已经回北京了。朱德昭当天晚上9点又赶到人大。丁蕾接了德昭在校门口。“她不想见你,也不说原因。你们怎么了?”丁蕾问道。

        “带我去你们宿舍!”朱德昭冷冷的吼道。

        看着满脸胡渣的朱德昭,丁蕾吓的一哆嗦。

        “朱德昭,你有病吧!你冲我吼什么!我该你的欠你的!”丁蕾生气的嚷道。

        转头就走,朱德昭死死抓住丁蕾的胳膊。

        “求求你,带我去你们宿舍。”眼泪打转的朱德昭央求道。

        “我们宿舍是进不男生的。”丁蕾道。

        最终被朱德昭粘的不行的丁蕾把他带到宿舍楼下,

        “梁海文,我爱你。我在楼下,你听到的话就下来。”朱德昭不停的喊着。不见海文下来。

        “你先去学校附近找个宾馆休息。我回去劝劝她。看你风尘仆仆,胡子不刮,眼睛红红。几天没睡的样子。听我话,先去休息吧。”丁蕾道。

        “告诉我宿舍号。”朱德昭道。

        丁蕾坚决不告诉。拦着几个女生问梁海文的宿舍。都把女生吓的嗷嗷叫。

        不一会校保卫处来人把朱德昭,驱赶出女生宿舍区域。

        与此同时,“回去吧,我们需要冷静。别逼我好吗?我现在不敢见你,珍重。”海文短信。

        看到短信,悲愤的德昭在北京的马路上,漫无目的的逛了一晚上。

        终于,放弃了。5月11号,回到了燕山大学。

        安排了,和一和冬晖他们多费心超市。

        去了学校外面的网吧,过上了白天网吧,晚上宿舍的日子。

        这样的来麻醉自己,不想就不会痛。

        朱德昭就是在这时候染上了烟瘾,以往经常挂在脸上的笑容早荡然无存。

        一个月没有刮过胡子,让宿舍的人,感觉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好哥们,和一怎么劝也不管用。

        和一也想通过丁蕾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丁蕾也无从得知。因为海文这段时间,忙着办出国。回到宿舍也很少交流。

        和一把知道的事情,告诉德昭。

        一直6月10号,晚上八点多钟。朱德昭收到一条陌生短信。

        “我马上就要登上开往美国的飞机,乡中的树桩旁边埋着我留给你的东西。你有时间去看看吧。保重。梁海文。”

        朱德昭打过电话去,是一男人接的。被告诉在机场被一女生借的,说给朋友发一条报平安的短信。

        “真的要这么绝情吗?走了也不让我去送你。爱的时候爱的死去活来,绝情的时候,也做的这么绝。我到底错在哪里?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这么糊涂。即使我错了,也要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啊。”朱德昭心里想道。

        被这条短信干扰后的朱德昭,在宿舍床上翻来覆去不能入眠。

        “看来也许只有回去,找到她留给我的东西,才能找到答案。”

        6月12号,朱德昭给冬晖和一交待了让他们多多费心超市,他要回趟老家。

        下午买了票。直接奔上回家的列车。

        第二天,一早就来到了他和梁海文定情的地方。

        挪开旁边的砖头,开始挖起来。不一会儿一个被塑料袋包裹的纸盒出现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