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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白棠温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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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夫人今天受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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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锋匆匆忙忙闯入房间。

        温兆年将手中的资料递给面前的男人,淡淡问,“怎么了?”

        “夫人遇上麻烦了。”陈锋慌忙道,“她被阮晴拦了下来。”

        “没事,你出去等我。”温兆年一语带过。

        陆白棠自己就是个麻烦,谁欺负谁还不一定。要是他去得早了,指不定她还没玩够,坏了她的兴致。

        “你为什么不按计划行事?”门刚合上,男人沉下了声,“穆小姐是上面给你安排的人,有她在,你才能尽快完成任务。这个女人来路不明,要是坏了你的事……”

        “她能被一个女人绑架,就证明她能力不足。”温兆年淡淡抬眉,“木已成舟,现在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了。剩下的时间不多,我们还是先谈正事。”

        温兆年决定的事情,从来没有变更的余地。男人也不再多说。

        把手中的事情处理完,温兆年才不急不缓赶去。

        他赶到的时候,整个宴会大厅已经一片狼藉,所有人围成了一团,陆白棠站在人群里,纤细的手按着阮晴,还捏着一只碎玻璃杯,身上罩着比她身体大了好几圈的大衣。

        一群女人伤的伤,摔的摔,躲在一边不敢靠近。

        阮晴满身红酒,头发散乱,垂下的额头隐隐能看见一丝血,更是狼狈不堪。

        温兆年点了一支烟,悠悠的瞧着陆白棠。

        “以后见面的时间还长着,我把话先撂在这里,我一天是温太太,永远都是温太太,你们有不服气的就去找温兆年。要是再来招惹我,下场就和她一样。”

        陆白棠刚把话搁下,抬头看见了温兆年。

        她脸色一变,可怜兮兮小步跑过去,扑在了他怀里。

        “兆年,他们欺负我。”

        温兆年徐徐吐着烟圈,见周遭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才掐灭了烟,轻轻拍打着陆白棠的后背。

        “白棠乖,没事了。都怪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听着漫不经心的声音,陆白棠窝在他胸前的小手揪了他一把,小声嘟囔,“用点心。”

        “兆年,你就这么纵容她?”阮晴坐在地上,死死盯着扑在温兆年怀中的女人,“到底是谁欺负谁,这里的人都可以替我作证!她这种只知道钩引男人的狐狸精根本不配来这种地方,更不配嫁给你!”

        温兆年无谓的笑了笑,“阮小姐,白棠性格是刁钻了点,但路边的小野猫还不会随便袭击人,你要是不主动招惹她,她怎么会攻击你?”

        他语气一压,“况且白棠是我温兆年的女人,你跑到我的场子,来找我的人闹事……你想做什么?”

        陆白棠心满意足的勾着他的脖子,挤着眼泪,亮晶晶的眸盯着他,一眨一眨。

        “兆年,阮小姐怪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刚才好像不小心防卫过当,弄砸了你的宴会。“

        “弄砸就弄砸了吧,反正温家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目光从倒塌的香槟塔和满地糕点上扫过,温兆年将她轻轻抱了起来,“我夫人今天受了惊,我就先带她回家了,各位吃好喝好,尽兴以后再回家。”

        他抱着陆白棠,缓缓走了出去。

        走下台阶,一阵冷风刮来。陆白棠裹紧了大衣,朝着手心呵了一口气。

        “温兆年,你个没良心的,怎么不早点来。”

        “我收到消息就赶来了。”

        “放屁,我看到陈锋老早就跑去通风报信了。”

        温兆年皱眉,“你好歹是个女人,说话不文雅些。”

        “我爷爷教的,你有意见?”陆白棠细长的眉皱巴巴的,“对你们这些男人就得粗鲁一点,不然得被骑在头上欺负。”

        温兆年多看了她一眼,神情稍有凝重。

        “你别想把话题岔开,要不是你来得这么晚,我怎么会被欺负得这么惨。”

        “是挺惨的,手打疼了还是脚踹疼了?回去我替你揉揉。”

        温兆年话里有话,陆白棠恼怒的瞪着他,“你别以为同在一个屋檐下,你就能占我便宜、吃我豆腐,我……”

        话还没说完,陆白棠被温兆年从台阶上丢了下去。

        “喂……你!”

        “你不是不让我占你便宜?”温兆年隐隐笑着。

        陆白棠伸手一拽,把他从台阶上拉了下去。温兆年踩在冰上险些跌倒,扶住她才勉强站稳,“温太太,你这是在谋杀亲夫?”

        “你算哪门子的亲……”

        “刚才是你自己说的,你一天是温太太,一辈子都是温太太,我可没强迫你。”

        陆白棠翻着白眼瞪他,只恨自己逞一时嘴快。

        回到温宅,陆白棠立即钻进了浴室。从浴室出来时,温兆年正端坐在窗边,看样子已经来了挺久。

        “你又来做什么?我可是因为你才被欺负的,你要是还有点愧疚心,就好好让我休息。”陆白棠用毛巾揉着半湿的头发,坐在了沙发上。

        “愧疚心是什么?”

        温兆年提着药箱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手,给我。”

        陆白棠狐疑伸出一只手,被拉着转了半圈,掌心的血已经洗干净,露出一层粉色的肉。

        温兆年熟练的打开药箱,取出酒精棉签剪刀纱布和药放在一旁。

        “喂,温兆年,你该不会是想亲自替我包扎吧?”陆白棠低着头,匪夷所思的看着他。

        “你要是能左右手互相包扎,我也愿意让你自己上。”

        陆白棠晃了晃腿,“你早去哪儿了?现在才来假惺惺的装好人。”

        她确信,他抓着她摸牌的时候,早就看到了。

        “早前不是在忙吗。”

        “你忙,医生又不忙。”

        “我总不能让别的男人替温太太包扎,再说没有比我更好的外科医生了。就你撕掉这两层皮,要是换个人,你早没力气和我抱怨了。”温兆年熟稔的替她消毒上药,动作迅速轻柔。

        陆白棠几乎还没感觉到痛意,他已经开始裹纱布了。

        陆白棠把手收回去时,被裹成了两只粽子,“你赶紧帮我找到辛草,做你的温太太这么辛苦,手受了伤,还被人扇耳光,还被你总得让我看到点希望。”

        “她扇了你耳光?”温兆年眼底的戾气一闪即逝,笑话道,“你是怎么把阮晴惹火的?她可不是什么人都打,她有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