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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之我主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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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咸丰宫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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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师闹市…………

        “这不是冯府的公子嘛?这一大早的是抽风了吗?”

        “哎呦,这你就不懂了,这是冯府老爷独创的新式教育方法,这叫什么,什么,哦,对了,‘空乏其身’!”

        “哎呦,有学问,赶明回家也给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试一试!”

        在冯儒彬一大早在京城闹市跑的呼哧带喘的时候,冯家那返璞归真的创新教育方法早就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有人好奇有人惊叹更多的是心无所虑坐等热闹的无耻吃瓜群众。

        尾随冯儒彬的是挨千刀的庆海,他骑着马正领着王大柱和庆海府上的几个狗腿子悠然自得的沐浴着晨曦春光。

        虽然这完美无缺的教育方法是他庆海想出来的但是庆海还是很乐意将教子有方的头衔让给文显老哥。

        “谁让我庆海不务虚名,敢为兄弟两肋插刀呢!”想到这里,庆海感觉自己整张脸上都写满了义气两字,洋溢着淡薄名利的光辉。

        冯儒彬在大学就是体育不及格的主,现在哪里经的了这么折腾,一连七天的十里晨跑差点让冯儒彬跑出尿出血。冯儒彬知道要是任由这二吊子庆海胡来,自己这小命就要交代出去了,想到这里冯儒彬顿生“出身未捷身先死”的悲怆之感。

        “不行!我得想办法整一整庆海这老狐狸!”冯儒彬心下盘算着咸丰三年发生的能与庆海扯上关系的事情。

        咸丰三年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军事方面百无一用的八旗绿营被军威正盛的太平军打的抱头鼠窜,不仅丢了长江上游九江、安庆、芜湖等重要战略重镇,而且过不了多久天平军就将入主江宁,建都于此;经济方面,外有鸦片肆虐导致白银大量流失内有连年战乱再加上清朝官僚趁此大捞战争财,清廷此时真可谓是财源枯竭,几近山穷水尽!但是庆海作为文官,而且还是咸丰帝的老丈人,自然……

        忽然冯儒彬脑子里灵光一闪,咸丰?丽贵人?庆海?咸丰三年?慈禧!不,现在应该还是兰贵人!

        冯儒彬似乎找到救命稻草一般,作为一名饱读史书的历史系学生,对于咸丰皇帝的宫闱之事了如指掌的他终于找到了脱离苦海的方法。

        咸丰老哥,你的癖好可千万别改,老弟的幸福生活全靠你的小变态了!

        求神拜佛路迢迢,咸丰老儿莫作妖。冯儒彬心下七上八下的迎来了又一次清晨十里跑……

        一改往日的悠闲,庆海今日显得忧心忡忡,先前冯儒彬早就从老爹冯鹤彰哪里得知昨天庆海急匆匆的被丽贵人的贴身丫鬟喊走,走时笑脸盈盈回来则是满脸阴云。如此冯儒彬心下早就有了七八分把握。

        “世伯”冯儒彬引开话头道:“每日劳烦世伯陪小侄疾行,委实心里过意不去。”

        对面冯儒彬久违的搭讪,庆海惊诧之余也有丝丝感动:“贤侄哪里的话,老父闲来无事,权当舒活筋骨。”

        你舒活筋骨我伤筋动骨!

        冯儒彬见庆海老头愿意搭话现下也不啰嗦,直入正题道:“世伯贵为皇帝姻亲,小侄听说丽贵人在宫中颇受皇帝宠爱呢!”

        “嗯,是,是啊”听到冯儒彬提到自己的女儿,庆海老头眉头不禁皱的更深了。

        自己的女儿的美貌在皇宫乃至整个京师都是数一数二的,皇帝的恩宠呢也一直没断。但是不知怎么,昨日进宫听儿女哭诉,皇帝竟一连十天没招她侍寝而是还夜夜留宿在兰贵人哪儿。自己女儿天生柔弱敏感,整天为因圣心不在要幽老后宫而哭泣。庆海就想不明白了,兰贵人他也不是没见过,相貌平平的她又使了什么媚术竟能让皇帝迷的五迷三道……

        冯儒彬看出庆海勉强的回答中满是苦涩,时下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面孔道:“看世伯今日面色深沉,小侄斗胆猜测是不是丽娘娘在宫中遇有不顺?”

        庆海心下咯噔一下,不明其中就理的庆海不禁对自己一直看不上眼的浪荡公子哥儿那超凡的洞察力所惊异,瞪圆眼睛直望着冯儒彬道:“贤侄如何得知?”

        “店里一叙如何?”冯儒彬指着不远处的茶楼。

        满腹狐疑的庆海随着冯儒彬进了茶楼,点了一壶今春上好的碧螺春,冯儒彬悠然自得道:“世伯,丽娘娘有何烦心事不防说与小侄听听,读书小侄虽然不在行,但泡妞,不,是女子宫闱之事倒是略有心得!”

        这句话庆海是信的,那日他是亲眼看到冯儒彬这死不要脸的将林颖儿撩的春心荡漾,只是皇帝的圣心,这二十多岁的黄毛小子真能揣测的出来吗?

        冯儒彬就是看准了庆海那有病乱投医的糊涂相,知道就算是一丝希望,庆海也绝对不会放弃帮女儿夺回圣心的执拗。

        “贤侄,不瞒你说……”

        果然不出冯儒彬所料,庆海将女儿丽贵人的处境和苦水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倾诉完庆海舒服多了,虽然他知道就算冒着危险将宫闱之事讲给这样的浪荡公子哥儿听十有八九也是无用,但是至少压抑一天的心情得到发泄。

        与此同时冯儒彬也长吁一口气。历史诚不欺我!咸丰帝的小癖好果然没变!

        虽然对于庆海之前对他的“好心”还耿耿于怀,但是一来为了获得殿试之前二十多天的静谧生活二来也是对庆海与他老父亲二十多年难兄难弟的兄弟之情的回应,冯儒彬打算冰释前嫌,以德报怨帮助丽贵人挽回圣心。

        “世伯”冯儒彬喝了一口已经半凉的碧螺春道:“丽贵人虽然天生丽质,美貌冠绝京师,但是于皇帝陛下而言,娘娘有两个致命的缺陷!”

        “致命缺陷?”庆海心中不禁对冯儒彬的信口开河苦笑起来。自己的女儿庆海最清楚。

        无论是从女红还是琴棋书画;无论是从梳妆打扮还是孝顺太后,自己的女儿都挑不出半点毛病。更何况自己女儿还长着人间人怜的姣好面庞!唯一不足的是自己这个老爸原是个平头老百姓,出身上让其他人压了一环,但时下受宠的兰贵人家世还不如自己,想来自己女儿失宠的原因也绝不是家世导致。

        果然自己还是太幼稚!竟把挽回圣心这样惊天的大事告诉这样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竟然还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可笑可怜可悲!庆海看着满脸自以为是的冯儒彬,面露驴唇马嘴的失望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