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力巧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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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今天这汤绝了啊！香滑顺口，神力涌动，必是奇珍炖的！只可惜这肉少了点。”
“嗯～太好喝了，我在剑山待了这么久，第一次拥有这般待遇，简直就是天帝般的享受！”
“这汤还有没有多的？这么一小碗可完全不够啊！”
……
议论声中，王天赐很是享受的喝着美味，完全无视一旁曹小凰那杀人的目光。
曹小凰从自己的位置站起来，走到王天赐的旁边坐下，收起心中怒火，道：“王师兄，小凰对您很是敬仰，不知待会儿能否讨教讨教？”
王天赐端起碗来，一口饮尽，很是享受的表情，但并没有理会曹小凰。
“王师兄，小凰在与你说话呢！”曹小凰略微抬高了点声音道。
王天赐看了看曹小凰，迷惑道：“怎么了？小凰，这汤不好喝吗？”
曹小凰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强忍住怒火道：“小凰敬仰师兄，想讨教几招！”
“师妹别闹，师兄就一窝囊废，可不想出丑丢人。”王天赐说完，拍拍屁股走了。
“小凰，我觉得这个人不好对付。”与曹小凰同上剑山的女子来到曹小凰身旁，望着出门而去的王天赐轻声道。
曹小凰望着王天赐的背影没有接话。
“呦！陈师兄，住我边上的可是你吧？两隔壁呀，以后还望多多指教师弟！”出了膳堂，王天赐正好遇见了陈花杰，笑着打招呼。
陈花杰对王天赐的印象不好，但是今天王天赐被传的很神，加上王天赐在傅心梅手里都能安然无恙，让他不敢得罪，只好强露笑脸，向王天赐点了点头，然后擦肩而去。
剑山的生活没王天赐想象中的那么枯燥，时间很是自由，你可以修炼也可以不修炼，只要你每月都在进步即可，当然特殊瓶颈期除外。即便如此，也依然有没日没夜刻苦修炼的存在，这类人自然不包括王天赐。
这一日，王天赐游手好闲，把剑山逛了个遍，也把山上的美丽师姐瞧了遍。
夜里，王天赐准备回去休息的时候，却发现陈花杰竟在山崖边与杨影儿幽会。
“师妹，你的剑术越来越高明了，现在连我都不是对手了！”
“哪里，比起师兄，影儿始终差些。”
……
说是幽会，其实只是在练剑，不过这一男一女的，在王天赐眼里就是在幽会。
或许是闲的太无聊吧，陈花杰和杨影儿练到了半夜，王天赐也偷听和偷看到了半夜。
“师兄，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好的，明天继续。”
两人走后，王天赐望着陈花杰的背影自语道：“不行，这样下去，鲜花得插在牛粪上了，我得帮帮影儿。”
“你回来了？”
王天赐刚到自己房间门口，就听到了这么个声音，他转过头去，看见了白沉正望着他。
“白……师父，您还没睡呢？”王天赐疑问道。
白沉向前走了几步，道：“白沉的徒弟不是那么好当的，你过来，我传你剑术。”
王天赐的脸抽搐了一下，点了点头。
跟着白沉来到一处空地，白沉望着王天赐道：“师父知道你天赋异禀，就连四年前的那场变故都没能扼杀掉你，纵然你已不比四年前，但依然也算的上是人中龙凤！不过师父也听说了你的缺点，懒，平时都不愿刻苦，完完全全倚仗着自己的天赋才有些成就。”
王天赐没有做声，并没有否认。
“七十二变中，也有剑术，想必你也有些门道，为师就跳过基础，直接授予你剑意吧。”白沉说完，抽出腰间长剑，对着一块巨石就是一剑。
相隔虽然数十步，但剑气无形，在那半人高的巨石上留下了一道剑痕。
王天赐见白沉似乎就这么一个动作，忍不住问道：“师父，就这样啊？天赐都能在那上面刻一副小鸡啄米图呢！”
“你过去看一看那剑痕。”白沉丢下一句话，就一挥长袖走了。
“啧啧，这袖子甩……如此风姿……一看就是我辈中人啊！”王天赐望着白沉的背影嘀咕。
走到那块巨石前，王天赐伸手触摸那道剑痕。手中传来丝丝凉意，且似乎有一缕气凝在剑痕之上不散。
王天赐望着夜空打了个哈欠，自语道：“今晚就抱着它睡，做个美梦说不定就悟通了这剑意。”
一缕阳光透过枝叶射在王天赐的脸上，王天赐悠悠醒转。
早晨的风很柔，很轻，吹在身上很舒服。
蓦然，王天赐脑中灵光一现，他悟了。
“巧！剑意无踪，力巧神通！”
只见王天赐并起剑指，发出一道剑气，射入一棵大树中。
巨大的树干上，多了一道小孔，前后通亮。
王天赐很享受刚才发出剑气的感觉，对早晨的所得非常满意。
“我天赋这么好，自然不用勤学苦练、冥思苦想。唯有游手好闲、惹是生非，方是我之本色。”
王天赐走后，那棵巨木轰然爆裂，连着叶子都碎成了粉末。
“小小！”遇见杨影儿的妹妹，王天赐神色一正，计上心来，叫住了她。
“王大哥。”杨小小甜甜的叫道，如今她对王天赐很热情，哪有初见时的那种厌恶神态了。
“我们找个地方聊聊？”王天赐笑道。
杨小小一副我很懂你的表情，笑着点了点头。
“是想打听我姐姐的事吧？”一条小溪旁，杨小小似笑非笑的对王天赐道。
“不是，我是想打听打听陈花杰陈师兄。”
“他？你打听这个讨厌鬼干嘛？”
王天赐闻言，心中窃喜，看来这个杨小小也不喜欢陈花杰。
“讨厌鬼？他很讨厌吗？”王天赐不答反问。
“整日缠着我姐姐，跟个跟屁虫似得，我看着就讨厌。”杨小小一脸嫌弃的说道。
王天赐很满意这个结果，他拿出一把匕首递给杨小小，道：“那好，帮我一个忙呗！”
杨小小接过匕首，试了试，赞叹道：“竟是件灵器！好东西啊！说吧，什么忙？”
……
“小凰姐姐，你的信。”
午间，杨小小递了一份信给曹小凰。
曹小凰拆开信，脸色微微变了一变。
“卿之容颜，冠绝群芳；卿之姿仪，映我心房。昨日一见夜难寐，觉来也是心慌慌，唯愿与卿荒。入夜听风断崖处，盼卿与共沐星光。——陈花杰。”一旁的百里杜鹃把信念了出来，又笑道：“小凰你看，你一来就有如此文采之人仰慕，可怜我就没有。”
“你去查查这陈花杰什么来头。”曹小凰道。
“这个人我查过了，修为还算不错，在剑山弟子中属于拔尖，但没什么背景。”
“没背景还敢来招惹我？”曹小凰冷声道。
“小凰你言重了！人家只是爱慕你嘛，哪里算的上招惹。”
“晚上你去赴约，好好教训他一顿！”曹小凰道。
“好吧……”百里杜鹃无奈道。
曹小凰略微思索了下，又道：“不，我亲自去，得来次狠的，杀一儆百，省得那些登徒子整日来烦我。”
“注意轻重啊！”百里杜绝出言提醒。
“不用你教。”
……
“王师弟，掌门有请！”
王天赐刚躺在草地上晒太阳，就被人喊了起来。
“呦，陈师兄呀，怎么还劳烦您亲自来请我？”王天赐笑道。
陈花杰也点头笑了笑，表示礼貌，然后做了“请”的手势，道：“我们走吧。”
王天赐点了点头，便跟着陈花杰而去。
剑山之巅，剑山掌门单独召见了王天赐。
“你就是王天赐？”杨诚微笑道。他看上去只有三十余岁，剑眉鹰鼻，身姿挺拔，是个很有气质的男子。
王天赐点了点头，道：“天赐见过掌门。”
杨诚看着王天赐，似乎非常满意，他拍了拍王天赐的肩膀道：“不错，白师兄果然又收了个好徒弟！”
见王天赐没有接话，杨诚又道：“天赐，在这里习惯吗？”
“还行，就是一点不习惯，不能随意下山。”
杨诚笑了笑，道：“过阵子正好到了剑山十大弟子选举的日子，你若能选上，日后剑山随你出入，不用禀报。”
当个十大弟子之一对王天赐来说没有什么难度，不过他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点头道：“天赐尽力吧。”
晚膳时间后，王天赐利用杨小小偷偷的约来了杨影儿。
“王师弟，有什么事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在剑术上遇到点问题，听说师姐剑术高，想请教一番。”
“这……这样吧，去听风崖，陈师兄约了我一起在那练剑呢！他的剑术比我好，想必更能帮到你。”
王天赐要的就是杨影儿今晚不去听风崖，哪能这样同意，道：“不不不，陈师兄今晚可还约了人了呢，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
“约了人了？”杨影儿诧异。
王天赐很是认真道：“对啊，打扰到师兄总归不好，天赐这问题应该也不是多难，想必师姐很快就能教会天赐的。”
“那好，说吧，什么问题？”
王天赐捡来一根树枝，对着一块人头大小的石头劈出一道剑气。
“砰”的一声，那石头刹那爆碎。
“我就是控制不好这剑气，你看，一碰物就散，没有将剑的巧妙运用出来。”王天赐望着杨影儿认真道。
“你的剑气散，与你的道行和技法不足有关。道行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达成，但技法就未必了，若是悟性好，只需在刹那间就能通透。你是白长老的徒弟，这悟性恐怕还是很高的。看好了！”杨影儿说完，朝一块巨石剑指一挥。只见那巨石纹丝未动，但却多了一道前后通亮的小洞，正是杨影儿的剑气所为。
“啪啪啪……”王天赐拍了拍手，道：“厉害呀，师姐果然剑术非凡。”
杨影儿认真道：“聚气时，心念集中，出气则讲究快与稳，整个过程要一气呵成。你多练几遍想必就会明白，师姐先走了。”
王天赐望着杨影儿，略微有些失望，没想到她对剑术的领悟也不过如此，不够通透那个“巧”字。
王天赐剑指一挥，也在那块巨石上留下了一个两指宽的小洞。
“剑气无踪，力巧神通！师姐，多谢你的提点。”王天赐笑道。
杨影儿见到这一幕有些吃惊，她知道白沉的弟子一定会非凡，但没想到悟性竟如此之高。
“剑意无踪，力巧神通……”杨影儿望着那块有着俩洞的巨石一阵失神。
王天赐见杨影儿如此，也没有去打扰她。
良久，杨影儿才回过神来，她望着王天赐的双眸中，尽是不可思议，她自然是不知道王天赐在演戏，还以为那只是他无意中讲出来的高深剑意。
“哎呀！今天这汤绝了啊！香滑顺口，神力涌动，必是奇珍炖的！只可惜这肉少了点。”
“嗯～太好喝了，我在剑山待了这么久，第一次拥有这般待遇，简直就是天帝般的享受！”
“这汤还有没有多的？这么一小碗可完全不够啊！”
……
议论声中，王天赐很是享受的喝着美味，完全无视一旁曹小凰那杀人的目光。
曹小凰从自己的位置站起来，走到王天赐的旁边坐下，收起心中怒火，道：“王师兄，小凰对您很是敬仰，不知待会儿能否讨教讨教？”
王天赐端起碗来，一口饮尽，很是享受的表情，但并没有理会曹小凰。
“王师兄，小凰在与你说话呢！”曹小凰略微抬高了点声音道。
王天赐看了看曹小凰，迷惑道：“怎么了？小凰，这汤不好喝吗？”
曹小凰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强忍住怒火道：“小凰敬仰师兄，想讨教几招！”
“师妹别闹，师兄就一窝囊废，可不想出丑丢人。”王天赐说完，拍拍屁股走了。
“小凰，我觉得这个人不好对付。”与曹小凰同上剑山的女子来到曹小凰身旁，望着出门而去的王天赐轻声道。
曹小凰望着王天赐的背影没有接话。
“呦！陈师兄，住我边上的可是你吧？两隔壁呀，以后还望多多指教师弟！”出了膳堂，王天赐正好遇见了陈花杰，笑着打招呼。
陈花杰对王天赐的印象不好，但是今天王天赐被传的很神，加上王天赐在傅心梅手里都能安然无恙，让他不敢得罪，只好强露笑脸，向王天赐点了点头，然后擦肩而去。
剑山的生活没王天赐想象中的那么枯燥，时间很是自由，你可以修炼也可以不修炼，只要你每月都在进步即可，当然特殊瓶颈期除外。即便如此，也依然有没日没夜刻苦修炼的存在，这类人自然不包括王天赐。
这一日，王天赐游手好闲，把剑山逛了个遍，也把山上的美丽师姐瞧了遍。
夜里，王天赐准备回去休息的时候，却发现陈花杰竟在山崖边与杨影儿幽会。
“师妹，你的剑术越来越高明了，现在连我都不是对手了！”
“哪里，比起师兄，影儿始终差些。”
……
说是幽会，其实只是在练剑，不过这一男一女的，在王天赐眼里就是在幽会。
或许是闲的太无聊吧，陈花杰和杨影儿练到了半夜，王天赐也偷听和偷看到了半夜。
“师兄，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好的，明天继续。”
两人走后，王天赐望着陈花杰的背影自语道：“不行，这样下去，鲜花得插在牛粪上了，我得帮帮影儿。”
“你回来了？”
王天赐刚到自己房间门口，就听到了这么个声音，他转过头去，看见了白沉正望着他。
“白……师父，您还没睡呢？”王天赐疑问道。
白沉向前走了几步，道：“白沉的徒弟不是那么好当的，你过来，我传你剑术。”
王天赐的脸抽搐了一下，点了点头。
跟着白沉来到一处空地，白沉望着王天赐道：“师父知道你天赋异禀，就连四年前的那场变故都没能扼杀掉你，纵然你已不比四年前，但依然也算的上是人中龙凤！不过师父也听说了你的缺点，懒，平时都不愿刻苦，完完全全倚仗着自己的天赋才有些成就。”
王天赐没有做声，并没有否认。
“七十二变中，也有剑术，想必你也有些门道，为师就跳过基础，直接授予你剑意吧。”白沉说完，抽出腰间长剑，对着一块巨石就是一剑。
相隔虽然数十步，但剑气无形，在那半人高的巨石上留下了一道剑痕。
王天赐见白沉似乎就这么一个动作，忍不住问道：“师父，就这样啊？天赐都能在那上面刻一副小鸡啄米图呢！”
“你过去看一看那剑痕。”白沉丢下一句话，就一挥长袖走了。
“啧啧，这袖子甩……如此风姿……一看就是我辈中人啊！”王天赐望着白沉的背影嘀咕。
走到那块巨石前，王天赐伸手触摸那道剑痕。手中传来丝丝凉意，且似乎有一缕气凝在剑痕之上不散。
王天赐望着夜空打了个哈欠，自语道：“今晚就抱着它睡，做个美梦说不定就悟通了这剑意。”
一缕阳光透过枝叶射在王天赐的脸上，王天赐悠悠醒转。
早晨的风很柔，很轻，吹在身上很舒服。
蓦然，王天赐脑中灵光一现，他悟了。
“巧！剑意无踪，力巧神通！”
只见王天赐并起剑指，发出一道剑气，射入一棵大树中。
巨大的树干上，多了一道小孔，前后通亮。
王天赐很享受刚才发出剑气的感觉，对早晨的所得非常满意。
“我天赋这么好，自然不用勤学苦练、冥思苦想。唯有游手好闲、惹是生非，方是我之本色。”
王天赐走后，那棵巨木轰然爆裂，连着叶子都碎成了粉末。
“小小！”遇见杨影儿的妹妹，王天赐神色一正，计上心来，叫住了她。
“王大哥。”杨小小甜甜的叫道，如今她对王天赐很热情，哪有初见时的那种厌恶神态了。
“我们找个地方聊聊？”王天赐笑道。
杨小小一副我很懂你的表情，笑着点了点头。
“是想打听我姐姐的事吧？”一条小溪旁，杨小小似笑非笑的对王天赐道。
“不是，我是想打听打听陈花杰陈师兄。”
“他？你打听这个讨厌鬼干嘛？”
王天赐闻言，心中窃喜，看来这个杨小小也不喜欢陈花杰。
“讨厌鬼？他很讨厌吗？”王天赐不答反问。
“整日缠着我姐姐，跟个跟屁虫似得，我看着就讨厌。”杨小小一脸嫌弃的说道。
王天赐很满意这个结果，他拿出一把匕首递给杨小小，道：“那好，帮我一个忙呗！”
杨小小接过匕首，试了试，赞叹道：“竟是件灵器！好东西啊！说吧，什么忙？”
……
“小凰姐姐，你的信。”
午间，杨小小递了一份信给曹小凰。
曹小凰拆开信，脸色微微变了一变。
“卿之容颜，冠绝群芳；卿之姿仪，映我心房。昨日一见夜难寐，觉来也是心慌慌，唯愿与卿荒。入夜听风断崖处，盼卿与共沐星光。——陈花杰。”一旁的百里杜鹃把信念了出来，又笑道：“小凰你看，你一来就有如此文采之人仰慕，可怜我就没有。”
“你去查查这陈花杰什么来头。”曹小凰道。
“这个人我查过了，修为还算不错，在剑山弟子中属于拔尖，但没什么背景。”
“没背景还敢来招惹我？”曹小凰冷声道。
“小凰你言重了！人家只是爱慕你嘛，哪里算的上招惹。”
“晚上你去赴约，好好教训他一顿！”曹小凰道。
“好吧……”百里杜鹃无奈道。
曹小凰略微思索了下，又道：“不，我亲自去，得来次狠的，杀一儆百，省得那些登徒子整日来烦我。”
“注意轻重啊！”百里杜绝出言提醒。
“不用你教。”
……
“王师弟，掌门有请！”
王天赐刚躺在草地上晒太阳，就被人喊了起来。
“呦，陈师兄呀，怎么还劳烦您亲自来请我？”王天赐笑道。
陈花杰也点头笑了笑，表示礼貌，然后做了“请”的手势，道：“我们走吧。”
王天赐点了点头，便跟着陈花杰而去。
剑山之巅，剑山掌门单独召见了王天赐。
“你就是王天赐？”杨诚微笑道。他看上去只有三十余岁，剑眉鹰鼻，身姿挺拔，是个很有气质的男子。
王天赐点了点头，道：“天赐见过掌门。”
杨诚看着王天赐，似乎非常满意，他拍了拍王天赐的肩膀道：“不错，白师兄果然又收了个好徒弟！”
见王天赐没有接话，杨诚又道：“天赐，在这里习惯吗？”
“还行，就是一点不习惯，不能随意下山。”
杨诚笑了笑，道：“过阵子正好到了剑山十大弟子选举的日子，你若能选上，日后剑山随你出入，不用禀报。”
当个十大弟子之一对王天赐来说没有什么难度，不过他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点头道：“天赐尽力吧。”
晚膳时间后，王天赐利用杨小小偷偷的约来了杨影儿。
“王师弟，有什么事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在剑术上遇到点问题，听说师姐剑术高，想请教一番。”
“这……这样吧，去听风崖，陈师兄约了我一起在那练剑呢！他的剑术比我好，想必更能帮到你。”
王天赐要的就是杨影儿今晚不去听风崖，哪能这样同意，道：“不不不，陈师兄今晚可还约了人了呢，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
“约了人了？”杨影儿诧异。
王天赐很是认真道：“对啊，打扰到师兄总归不好，天赐这问题应该也不是多难，想必师姐很快就能教会天赐的。”
“那好，说吧，什么问题？”
王天赐捡来一根树枝，对着一块人头大小的石头劈出一道剑气。
“砰”的一声，那石头刹那爆碎。
“我就是控制不好这剑气，你看，一碰物就散，没有将剑的巧妙运用出来。”王天赐望着杨影儿认真道。
“你的剑气散，与你的道行和技法不足有关。道行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达成，但技法就未必了，若是悟性好，只需在刹那间就能通透。你是白长老的徒弟，这悟性恐怕还是很高的。看好了！”杨影儿说完，朝一块巨石剑指一挥。只见那巨石纹丝未动，但却多了一道前后通亮的小洞，正是杨影儿的剑气所为。
“啪啪啪……”王天赐拍了拍手，道：“厉害呀，师姐果然剑术非凡。”
杨影儿认真道：“聚气时，心念集中，出气则讲究快与稳，整个过程要一气呵成。你多练几遍想必就会明白，师姐先走了。”
王天赐望着杨影儿，略微有些失望，没想到她对剑术的领悟也不过如此，不够通透那个“巧”字。
王天赐剑指一挥，也在那块巨石上留下了一个两指宽的小洞。
“剑气无踪，力巧神通！师姐，多谢你的提点。”王天赐笑道。
杨影儿见到这一幕有些吃惊，她知道白沉的弟子一定会非凡，但没想到悟性竟如此之高。
“剑意无踪，力巧神通……”杨影儿望着那块有着俩洞的巨石一阵失神。
王天赐见杨影儿如此，也没有去打扰她。
良久，杨影儿才回过神来，她望着王天赐的双眸中，尽是不可思议，她自然是不知道王天赐在演戏，还以为那只是他无意中讲出来的高深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