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寻找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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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黄毛那里后，那个老客正在与黄毛交流“飞叶子”的心得。
“飞叶子”就是吸大麻，黄毛虽然不沾海洛因，小马等，但是他还是吸着大麻，据他讲，外国进口的大麻价格不比海洛因低，一克优质大麻差不多可以卖到500元一克。
“老许！”黄毛看到我来了，随即起身相迎。
“你说的就是他？”我看了看那个坐沙发上满脸麻子的男人之后，转过头问着大熊。
“嗯！”大熊肯定道。
“这位大哥贵姓？”我拿出烟发了一只给他。
“他叫麻子！这是许哥！”黄毛插了一句后对坐着的麻子踢了一脚。
“嗯，麻子哥，不知你这钱是谁给你的？要你送给谁的？”事情还没具体弄清楚，对麻子我也不好严加逼迫。
“许兄弟这是什么意思？”麻子可能觉得我想断他财路。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去给我爸上香！”
“这……这个，都是毒友嘛，走一个少一个！”麻子刚开始吞吞吐吐，但灵光一转，想了一个理由！
“麻子，我也知道，那个给你钱让你办事的那个人肯定让你严守口风，不然你的下场肯定会跟死在我爸面前的那个人一样，但如果你现在不说，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去陪他！”我找了一个位置坐着，叼着烟看着麻子，顺便给大熊丢了一个眼色。
“这……这我真不知道啊！”麻子还是不打算开口。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弄死你！为民除害？”大熊看到我的眼色以后就知道怎么办了。
“这样，你要是说出来，我也不追究你送药的事了。冤有头债有主，你也只是一个跑腿的，我对你也多大兴趣。说来来，我就给你五万，让你离开宁通市！”大熊唱着红脸，我也得唱白脸不是。
“五万？”麻子有些心动了。
“真不会对我下手？”麻子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要真是那样的背信弃义之人，你在拖账的时候就不会那么完整了！”
“好，你先把钱转过来，转过来我就告诉你！”麻子衡量了一番后，咬咬牙，答应了！
我按照麻子给的账号转了五万过去。麻子看到钱到账以后，开始交代了。
“是黑子前些日子找到我，拿给我一包四号货，说只要我把药送到强戒所里给瘤子，就给我三万块钱。”麻子仔细回忆了一下。
“黑子是谁？瘤子又是谁？”我问着麻子。
“黑子是以前跟我是道友。”这里他们所说的“道友”就是一起吸食冰毒的人。
“那瘤子呢？”我继续问道。
“瘤子就是在强戒所自杀的那个！”
“你确定是黑子给你的？我再次确认道。”
“是他，没错，他给我药的时候，我打开专门看过，是真的四号货，你也知道，我们市面上的货都是掺了一道又一道的，所以当我看到货以后，我还专门给自己留了点，所以我记得很清楚。”麻子肯定的回答道。
“你是怎么把海洛因送进去的？”大熊对他们的手法颇感兴趣。
“我把海洛因融水后撒在衣服上，晒干以后海洛因就在衣服里了，然后给瘤子送衣服的时候夹带在其他衣服里，就送进去了！”
“黑子在哪？他为什么要害我爸。”
“黑子我也不知道在哪，我跟他只是以前一起吸冰毒，吸了海洛因以后就没有跟他们联系了！”
“这倒是实话，一般吸海洛因的人吸食以后都是找个无人角落就躺着了，而吸小马的人都是异常兴奋，两者互相看不起，基本上不在一个圈子里！”黄毛卖了这么多年的药对这些比较了解。
“嗯，那你为什么会去给我爸上香。”我对于他去给我爸上香这事还是很在意的。
“瘤子出事以后，我打听到是瘤子害死了你爸，毕竟是我送的药，我怕你爸来找我，就去给他上香忏悔！”
“嗯，滚吧，趁着黑子还不知道你卖了他，赶紧离开宁通市！”我打发走了麻子，暗自思考着黑子的事。
“这么就让他走了。”大熊有些气不过。
“没他去上香，我们可能都还被蒙在鼓里呢，再说，现在动了他，会打草惊蛇。”我跟大熊解释道。
“黄毛，这黑子是谁？”黄毛在宁通多年，对这些人还是很熟悉的。
“黑子这人，我倒是听说过，但没在我这里拿过药。”黄毛仔细回想了一下。
“听你麻子说，他吸小马，你可知道这宁通有哪些人发小马？”
“这个我倒是知道，但有好几个，我可以帮你去问问。”黄毛答应道。
“麻烦了！打听的时候尽量别打草惊蛇！”我想了想提醒道。
“这我知道！”对于黄毛，经过这几个月的合作，我对他总体上还是比较放心的，虽说他是个贩毒的人，但盗亦有道，终究还是有自己最在乎的东西。
多方打听以后，终于从一个人口中得到了黑子的消息，据那人说，黑子不知道从哪里得了一笔钱，就回山东老家了！
“妈的！”我听到黑子离开了宁通，忍不住踢翻了旁边的桌子。
至此，黑子这条线索算是断了。
“别急啊，许哥，黑子虽然找不到了，但还是有其他办法啊！”黄毛说道。
“还有什么办法？这人都找不到！”我对着黄毛吼道。
“麻子不是说黑子给他的是四号货嘛！”
“什么意思？”我盯着黄毛问道。
“麻子不是说那黑子以前是跟他一起吸毒的嘛，你想想，跟麻子在一起的人怎么会有四号货？”黄毛笑道。
“你们也知道，这药大部分是从金三角那边过来的，到我们手里的药早就被掺了一道又一道，再加上前段时间公安的重点打击，现在在这宁通有四号货的人可不多啊！”
我终于明白了黄毛的意思，我们找不到黑子，但我们可以找卖药的人啊，而且黑子也没那本事拿到四号货，肯定是黑子的幕后之人给他的只要找到谁手里发过四号货，就可以找到买四号货的人，就可以找到害我爸的凶手！
“是啊！”我激动的看着黄毛。
“黄毛哥，这宁通市谁人手里会有四号货？”我对黄毛的称呼都变了。
“这宁通市的毒品市场都是被五爷把持的，我们这些人都是找五爷的手下专门放货的人拿的！”
“那就是五爷手里有四号货了？”我问着黄毛。
“这五爷是谁？”大熊问道。
“我也不知道，没见过！”
“这五爷既然能把持整个宁通的毒品市场，想必也不是一般人！”大熊严肃的说道。
这又陷入了一个死循环，知道是五爷手里有货，但五爷又不是我们能见到的。
“这五爷是什么人？能直接找五爷拿货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对付你爸？”黄毛再次补充道。
“你的意思是，这货不是五爷的？”我问道。
“这货应该是五爷的，但应该不是五爷亲自给的，有可能是五爷手下的人私自卖的！”黄毛只想到这一种可能。
“黄毛哥，你不是说你以前都是找五爷手下的人买货的嘛，你帮忙打听一下呗！”我扶着黄毛的肩膀，激动的说道。
“嗯，我帮你打听一下！”
既然事情有了进展，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打听出来的，告别黄毛以后，我就跟大熊回家了。
……
“许哥，我打听到了！”几天以后，黄毛给了我们消息。
我与大熊随即赶到黄毛的住处。
“这几天，我借着买四号货的名义，到处与五爷的人接头，那些人基本上都说手里没这货，但凭借我在道上多年的信誉，以前一个经常卖货给我的人说大头那里有四号货！”黄毛给我们说着他这几天打听到的事。
“这大头是谁？”我问着黄毛。
“这大头我也不知道，但后来我打听到，以前给你爸放高利贷的那个王胖子就在大头手下做事！”黄毛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润润嗓。
“走，我们去找王胖子！”我恨不得立马站在王胖子面前。
“别急啊，这事我们要好好筹划一下，不然漏了破绽，可就没办法了！”大熊拉住了我。
“你以前见过王胖子，你还打了他的人，他肯定记得你，所以你可以……”大熊与黄毛给我出着主意。
我们三人到了汇福村以后，黄毛找了一个老熟人打听到了王胖子的下落
“呵，这不是小许吗？怎么，现在回来找场子来了？”王胖子果真还记得我？
“我这人对过去的事从不追究，今天过来是找你谈一笔生意！”在村边的一个停车场里，我们找到了王胖子。
“这太阳可真是从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会找我做生意？”王胖子对着他手下大笑道。
“胖哥，我这兄弟，说一不二的！”黄毛果断插了一句。
“黄毛，你不在你的地盘上呆着，来我这里抢生意了？”王胖子显然是认识黄毛的。
“这不去年那个李成抢了我的生意，后来我上家又被抓了，这不，没东西了嘛，来胖哥你这里搭搭大头哥的线！”黄毛谗笑道。
“那他怎么会跟你起一起？”王胖子对着我嘟了嘟嘴。
“就是李成那小子给他爸发的药，也是他干倒了李成，我才有机会抢回我的生意啊！”
“那他怎么也会做起你这生意来？”王胖子对我还是存有戒心。
“你以为给你那三十万是大风刮来的？谁会跟钱过不去？”我冷笑道。
“也是，你爸就吸毒，不自产自销，着实有些可惜了！”听王胖子这话，我爸去世的消息估计还没传到他这里，我猜想毕竟我爸是死在强戒所的，强戒所为了不让事态扩大，肯定会严密封锁消息，以免在吸毒人员中引起恐慌。
“你黄毛在这宁通也算个人物，我就给你个面子，说吧，要多少？”胖子见黄毛有求于他，心里甚是高兴。
到了黄毛那里后，那个老客正在与黄毛交流“飞叶子”的心得。
“飞叶子”就是吸大麻，黄毛虽然不沾海洛因，小马等，但是他还是吸着大麻，据他讲，外国进口的大麻价格不比海洛因低，一克优质大麻差不多可以卖到500元一克。
“老许！”黄毛看到我来了，随即起身相迎。
“你说的就是他？”我看了看那个坐沙发上满脸麻子的男人之后，转过头问着大熊。
“嗯！”大熊肯定道。
“这位大哥贵姓？”我拿出烟发了一只给他。
“他叫麻子！这是许哥！”黄毛插了一句后对坐着的麻子踢了一脚。
“嗯，麻子哥，不知你这钱是谁给你的？要你送给谁的？”事情还没具体弄清楚，对麻子我也不好严加逼迫。
“许兄弟这是什么意思？”麻子可能觉得我想断他财路。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去给我爸上香！”
“这……这个，都是毒友嘛，走一个少一个！”麻子刚开始吞吞吐吐，但灵光一转，想了一个理由！
“麻子，我也知道，那个给你钱让你办事的那个人肯定让你严守口风，不然你的下场肯定会跟死在我爸面前的那个人一样，但如果你现在不说，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去陪他！”我找了一个位置坐着，叼着烟看着麻子，顺便给大熊丢了一个眼色。
“这……这我真不知道啊！”麻子还是不打算开口。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弄死你！为民除害？”大熊看到我的眼色以后就知道怎么办了。
“这样，你要是说出来，我也不追究你送药的事了。冤有头债有主，你也只是一个跑腿的，我对你也多大兴趣。说来来，我就给你五万，让你离开宁通市！”大熊唱着红脸，我也得唱白脸不是。
“五万？”麻子有些心动了。
“真不会对我下手？”麻子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要真是那样的背信弃义之人，你在拖账的时候就不会那么完整了！”
“好，你先把钱转过来，转过来我就告诉你！”麻子衡量了一番后，咬咬牙，答应了！
我按照麻子给的账号转了五万过去。麻子看到钱到账以后，开始交代了。
“是黑子前些日子找到我，拿给我一包四号货，说只要我把药送到强戒所里给瘤子，就给我三万块钱。”麻子仔细回忆了一下。
“黑子是谁？瘤子又是谁？”我问着麻子。
“黑子是以前跟我是道友。”这里他们所说的“道友”就是一起吸食冰毒的人。
“那瘤子呢？”我继续问道。
“瘤子就是在强戒所自杀的那个！”
“你确定是黑子给你的？我再次确认道。”
“是他，没错，他给我药的时候，我打开专门看过，是真的四号货，你也知道，我们市面上的货都是掺了一道又一道的，所以当我看到货以后，我还专门给自己留了点，所以我记得很清楚。”麻子肯定的回答道。
“你是怎么把海洛因送进去的？”大熊对他们的手法颇感兴趣。
“我把海洛因融水后撒在衣服上，晒干以后海洛因就在衣服里了，然后给瘤子送衣服的时候夹带在其他衣服里，就送进去了！”
“黑子在哪？他为什么要害我爸。”
“黑子我也不知道在哪，我跟他只是以前一起吸冰毒，吸了海洛因以后就没有跟他们联系了！”
“这倒是实话，一般吸海洛因的人吸食以后都是找个无人角落就躺着了，而吸小马的人都是异常兴奋，两者互相看不起，基本上不在一个圈子里！”黄毛卖了这么多年的药对这些比较了解。
“嗯，那你为什么会去给我爸上香。”我对于他去给我爸上香这事还是很在意的。
“瘤子出事以后，我打听到是瘤子害死了你爸，毕竟是我送的药，我怕你爸来找我，就去给他上香忏悔！”
“嗯，滚吧，趁着黑子还不知道你卖了他，赶紧离开宁通市！”我打发走了麻子，暗自思考着黑子的事。
“这么就让他走了。”大熊有些气不过。
“没他去上香，我们可能都还被蒙在鼓里呢，再说，现在动了他，会打草惊蛇。”我跟大熊解释道。
“黄毛，这黑子是谁？”黄毛在宁通多年，对这些人还是很熟悉的。
“黑子这人，我倒是听说过，但没在我这里拿过药。”黄毛仔细回想了一下。
“听你麻子说，他吸小马，你可知道这宁通有哪些人发小马？”
“这个我倒是知道，但有好几个，我可以帮你去问问。”黄毛答应道。
“麻烦了！打听的时候尽量别打草惊蛇！”我想了想提醒道。
“这我知道！”对于黄毛，经过这几个月的合作，我对他总体上还是比较放心的，虽说他是个贩毒的人，但盗亦有道，终究还是有自己最在乎的东西。
多方打听以后，终于从一个人口中得到了黑子的消息，据那人说，黑子不知道从哪里得了一笔钱，就回山东老家了！
“妈的！”我听到黑子离开了宁通，忍不住踢翻了旁边的桌子。
至此，黑子这条线索算是断了。
“别急啊，许哥，黑子虽然找不到了，但还是有其他办法啊！”黄毛说道。
“还有什么办法？这人都找不到！”我对着黄毛吼道。
“麻子不是说黑子给他的是四号货嘛！”
“什么意思？”我盯着黄毛问道。
“麻子不是说那黑子以前是跟他一起吸毒的嘛，你想想，跟麻子在一起的人怎么会有四号货？”黄毛笑道。
“你们也知道，这药大部分是从金三角那边过来的，到我们手里的药早就被掺了一道又一道，再加上前段时间公安的重点打击，现在在这宁通有四号货的人可不多啊！”
我终于明白了黄毛的意思，我们找不到黑子，但我们可以找卖药的人啊，而且黑子也没那本事拿到四号货，肯定是黑子的幕后之人给他的只要找到谁手里发过四号货，就可以找到买四号货的人，就可以找到害我爸的凶手！
“是啊！”我激动的看着黄毛。
“黄毛哥，这宁通市谁人手里会有四号货？”我对黄毛的称呼都变了。
“这宁通市的毒品市场都是被五爷把持的，我们这些人都是找五爷的手下专门放货的人拿的！”
“那就是五爷手里有四号货了？”我问着黄毛。
“这五爷是谁？”大熊问道。
“我也不知道，没见过！”
“这五爷既然能把持整个宁通的毒品市场，想必也不是一般人！”大熊严肃的说道。
这又陷入了一个死循环，知道是五爷手里有货，但五爷又不是我们能见到的。
“这五爷是什么人？能直接找五爷拿货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对付你爸？”黄毛再次补充道。
“你的意思是，这货不是五爷的？”我问道。
“这货应该是五爷的，但应该不是五爷亲自给的，有可能是五爷手下的人私自卖的！”黄毛只想到这一种可能。
“黄毛哥，你不是说你以前都是找五爷手下的人买货的嘛，你帮忙打听一下呗！”我扶着黄毛的肩膀，激动的说道。
“嗯，我帮你打听一下！”
既然事情有了进展，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打听出来的，告别黄毛以后，我就跟大熊回家了。
……
“许哥，我打听到了！”几天以后，黄毛给了我们消息。
我与大熊随即赶到黄毛的住处。
“这几天，我借着买四号货的名义，到处与五爷的人接头，那些人基本上都说手里没这货，但凭借我在道上多年的信誉，以前一个经常卖货给我的人说大头那里有四号货！”黄毛给我们说着他这几天打听到的事。
“这大头是谁？”我问着黄毛。
“这大头我也不知道，但后来我打听到，以前给你爸放高利贷的那个王胖子就在大头手下做事！”黄毛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润润嗓。
“走，我们去找王胖子！”我恨不得立马站在王胖子面前。
“别急啊，这事我们要好好筹划一下，不然漏了破绽，可就没办法了！”大熊拉住了我。
“你以前见过王胖子，你还打了他的人，他肯定记得你，所以你可以……”大熊与黄毛给我出着主意。
我们三人到了汇福村以后，黄毛找了一个老熟人打听到了王胖子的下落
“呵，这不是小许吗？怎么，现在回来找场子来了？”王胖子果真还记得我？
“我这人对过去的事从不追究，今天过来是找你谈一笔生意！”在村边的一个停车场里，我们找到了王胖子。
“这太阳可真是从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会找我做生意？”王胖子对着他手下大笑道。
“胖哥，我这兄弟，说一不二的！”黄毛果断插了一句。
“黄毛，你不在你的地盘上呆着，来我这里抢生意了？”王胖子显然是认识黄毛的。
“这不去年那个李成抢了我的生意，后来我上家又被抓了，这不，没东西了嘛，来胖哥你这里搭搭大头哥的线！”黄毛谗笑道。
“那他怎么会跟你起一起？”王胖子对着我嘟了嘟嘴。
“就是李成那小子给他爸发的药，也是他干倒了李成，我才有机会抢回我的生意啊！”
“那他怎么也会做起你这生意来？”王胖子对我还是存有戒心。
“你以为给你那三十万是大风刮来的？谁会跟钱过不去？”我冷笑道。
“也是，你爸就吸毒，不自产自销，着实有些可惜了！”听王胖子这话，我爸去世的消息估计还没传到他这里，我猜想毕竟我爸是死在强戒所的，强戒所为了不让事态扩大，肯定会严密封锁消息，以免在吸毒人员中引起恐慌。
“你黄毛在这宁通也算个人物，我就给你个面子，说吧，要多少？”胖子见黄毛有求于他，心里甚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