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从没想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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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没有再发生女性深夜被袭击甚至抽干血液的事，方小晴猜测易容者应该是被那个神秘少年A给干掉了吧。
洛炎每晚都会去酒吧工作。
但这似乎并不影响他照顾方小晴，一天三餐都准备得很丰盛，别墅也打扫得干干净净，周末还会给方小晴准备精致的下午茶和点心，最可怕的是他亲手给方小晴做了几套洋装。
这让方小晴相当不自在，她只是个贫穷的孤儿，却被照顾得和大小姐似的，这样真的好么？每当她这么说的时候，洛炎都会给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但我很喜欢照顾您，请您让我这么做吧。”
然后方小晴就败下阵来了，怎么可能赢得了那种笑容，洛炎真是太狡猾了。
不过更让方小晴在意的是洛炎所买的食材也好，用来做洋装的布料也好，都是非常高级的，价格也很高……问题来了，他哪儿来的那么多钱？方小晴偷偷打听过酒吧的酬劳，并不怎么丰厚。
“小方，你还没走啊？”
蛋糕店老板方先生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还捧着托盘。
说到方先生这个人真的相当随和了，虽然是老板，但一点架子也没有，只因为姓氏一样，什么都没问就直接雇佣了方小晴，蛋糕店每天的打烊时间也不一样，全看他的心情，比如今天就比较早打烊。
不过他也很神秘，谁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大家一般都叫他方老师或是方先生，当然他的年纪也没人知道，看上去大约在30左右。
“啊……刚才我在想事情，我现在就回去。”方小晴赶紧撤下围裙。
“等等，既然还没回去的话，就来尝尝我的新作吧！”
方小晴嘴角抽搐。
嗯……方先生这个人真的很不错，但是……非要说一个让人受不了的地方……就是……非常喜欢做暗黑料理。
她看了一眼托盘里的东西，啊咧咧？泡芙？这次好像是挺普通的啊。
“来，赶紧的！给我点意见！”方先生将托盘往方小晴那边挪了挪。
如果是泡芙的话，应该不会做成很奇怪的口味吧？这么想着，方小晴拿起一个泡芙直接就咬了一口。
……呕……
泡芙，应该是蓬松酥脆的外壳配上甜美的奶油或是冰淇淋之类的材料所制成的内陷，一口咬下去就让人幸福无比的甜点。
但……这是什么？！里头为什么是鱼肉的口感？！而且鱼肉甜到让人头皮发麻，还带着与蛋糕店产生巨大违和感的淡淡鱼腥味。
“味道怎么样？”
看着方先生那种像小孩子一样的期待目光，方小晴实在是没办法说出很恶心三个字，当然也不能撒谎，只能一边说着抱歉，一边溜走了。
她还是很喜欢方先生的蛋糕店的，只是这种新品真的让人无法接受啊，还好方先生只是拿来娱乐一下，并没有上架这些暗黑新品。
“晴晴……？”
方小晴往地铁站的方向走去时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她缓缓回过头，看到的是一个中年男性，对方看到她的脸时笑了起来。
“还真是晴晴啊，都长这么大了呀，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呢！”
方小晴很是茫然，因为他好像并不认识这个人。
“啊！”对方像是想起了什么，“你不记得我了吧？也是，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还在上幼儿园呢，我是你爸的老朋友陈从志啊，还有印象吗？他两三年前给我看过你的照片，所以我还记得你长啥样。”
方小晴往后退去，脸上满是防备，什么和什么呀！她根本不认识这个大叔！
“果然是不记得了吧？你老爸叫方曙光，你还很小的时候我去你家做过客，还给你带过巧克力，你忘了吗？那会儿你爸工作可忙了，经常把你扔在邻居家。”
方小晴抬起头来，不断在脑海中搜索着。
陈从志？父亲的朋友？巧克力？一张胖乎乎的脸在脑海中蹦了出来，五官倒是有印象，只不过……
“陈叔叔……您瘦了那么多啊？！”
中年男性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对，对，我都忘了，那会儿我挺胖的，后来我老婆说太胖了不健康，一定要我减肥，对了，你老爸最近怎么样？工作还顺利不？好像都没联系了，记得代我叫他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嗯？晴晴？”
是啊……也许……自己的父亲就是把自己逼得太紧了才会承受不住压力的……
方小晴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以平静的语气缓缓道：“陈叔叔，我父亲已经去世了，一年前的……我生日那天跳楼自杀了。”
“啊？！”陈从志一脸难以置信，“跳楼自杀？！”
“嗯……从安杰尔大厦顶楼……”方小晴低着头，双手死死握拳。
“这不可能！”陈从志很是坚定，“那天我见过他！他说是要去取给你买的生日蛋糕！说自己工作太忙了，所以要给你个惊喜，而且看上去很高兴，也很期待，不可能自杀！再怎么说也不可能，谁会在自己孩子生日的时候自杀？”
“什么？！”方小晴睁大双眼，“真的吗？！”
“真的呀！他一直那么忙为的是你呀！虽然他不在你身边陪着你，但那么努力工作都是为了能好好养育你！你自己也知道的吧？我和他也不是经常有机会见面，不过每次见面的时候他都会提起你，而且很自责，他说他一定要好好活着，为了你，所以在你长大成人拥有自己的幸福之前，他是不可能离你而去的啊！”
陈从志说的话让方小晴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些……只记得自己还很小的时候父亲就一直忙于工作，很少有机会见面，大部分时间是用电话联系的，这样的情况一直到高中也没有改变，直到去年，父亲去世了。
父亲是怎么想的，她从来都不知道……
“对不起……我好像不该说这些的，你别太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陈从志掏出纸笔随意写了几下，“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要是有什么困难的话，一定要来找我啊。”
“嗯……谢谢陈叔叔……”
这一路上方小晴很是恍惚，出了地铁站摇摇晃晃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父亲不是跳楼自杀的……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是怎么从大厦天台掉下去的呢？
“小晴小姐？”
“哇！”
方小晴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别墅门口了，大门开着，洛炎一只手按在她的额头上。
“没发烧啊，我刚才叫了好几声您都没有反应，我还以为您灵魂出窍了呢。”洛炎看上去很担心，“您没事吧？是不是太累了？”
“我……我没事。”方小晴给出了一个笑容往屋内走去，“我肚子饿了，你做了什么好吃的吗？”
“今天的晚餐是奶油炖菜和法式长棍切片，希望您会喜欢。”
“诶！很不错啊！”方小晴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人面对面坐了下来。
之前洛炎在方小晴吃饭的时候总是站在她身后，真的像是管家一样，但是在这一点上方小晴实在是无法接受，她表示如果洛炎不和她平等地一起吃饭的话，自己就搬出去，直接把别墅卖了，洛炎这才答应。
毕竟这样食物才会变得美味嘛，虽然她知道洛炎不需要吃饭，但并不是不能吃饭。
“我吃饱了，洛炎先生，谢谢你啊，每天都这么悉心照顾我。”方小晴笑着站起身来准备上楼了。
“请您等一下。”洛炎站起身来挡住了去路，“这和平时的您完全不一样，今天的味道不好吗？”
“不，和平时一样好吃。”方小晴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您只吃了两口呢？”洛炎抬起头来，“如果您有什么心事的话，请让我来分担。”
方小晴别过头去，这么快就被看穿了，其实她不想告诉洛炎自己的身世，她不想看到洛炎怜悯的目光。
“小晴小姐，有些事如果硬憋在心里自己一个人承担的话，会非常辛苦的，请您让我来分担，我不想看到这样没有精神的小晴小姐。”
方小晴捂住自己的嘴，她看着对方关切的眼神，最后还是认命般地叹了口气。
结果，她把什么都说出来了，包括自己刚出生的时候就被母亲抛弃了，虽然说得很慢，但洛炎全程都非常耐心地聆听着，两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
说完之后，方小晴特别紧张地闭上眼睛。
“原来是这样……”洛炎认真地思考了起来，“您一直以为您的父亲是自杀的，但这个可能性被否定掉了。”
“……诶？”方小晴盯着洛炎看了起来。
“怎么了？”洛炎眨了眨眼睛，“您想到什么了吗？”
“不……你没有说呢，比如好可怜之类的话。”方小晴小声说道。
洛炎和平时一样，笑得很是温柔：“我并不觉得小晴小姐可怜，小晴小姐很温暖，开朗又活泼，内心也很强大，一点也不可怜。”
方小晴吸了吸鼻子：“吸血鬼先生，如果你是女生的话，我现在一定要紧紧抱住你！”
“是、是吗……我们还是说正事吧。”洛炎清了清嗓子，“所以，您认为是什么情况呢？”
方小晴抓住自己的外套下摆：“我觉得……我爸可能是被人推下去的。”
洛炎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您有没有考虑过……是意外摔下去的这种可能性呢？”
“不太可能，我当天有去过安杰尔大厦的顶楼天台，那里的安全措施做得相当到位，四周都有围栏，除非自己爬上去或是……被人打晕了，然后抛出去……”想到这里，方小晴的心情更沉重了，“我想把那个人找出来。”
虽然自己从小就是一个人，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邻居家度过的，而且邻居家的那对夫妇也并不喜欢自己，但她并没有因为这样憎恨过自己的父亲，她一直以为父亲是讨厌她的。
父亲去世的时候方小晴很难过，因为不管相处的时间有多短，那都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失去了这个亲人之后，自己就成为孤儿，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了，哪怕是可以幻想出来的依靠也没有了。"
之后的几天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没有再发生女性深夜被袭击甚至抽干血液的事，方小晴猜测易容者应该是被那个神秘少年A给干掉了吧。
洛炎每晚都会去酒吧工作。
但这似乎并不影响他照顾方小晴，一天三餐都准备得很丰盛，别墅也打扫得干干净净，周末还会给方小晴准备精致的下午茶和点心，最可怕的是他亲手给方小晴做了几套洋装。
这让方小晴相当不自在，她只是个贫穷的孤儿，却被照顾得和大小姐似的，这样真的好么？每当她这么说的时候，洛炎都会给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但我很喜欢照顾您，请您让我这么做吧。”
然后方小晴就败下阵来了，怎么可能赢得了那种笑容，洛炎真是太狡猾了。
不过更让方小晴在意的是洛炎所买的食材也好，用来做洋装的布料也好，都是非常高级的，价格也很高……问题来了，他哪儿来的那么多钱？方小晴偷偷打听过酒吧的酬劳，并不怎么丰厚。
“小方，你还没走啊？”
蛋糕店老板方先生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还捧着托盘。
说到方先生这个人真的相当随和了，虽然是老板，但一点架子也没有，只因为姓氏一样，什么都没问就直接雇佣了方小晴，蛋糕店每天的打烊时间也不一样，全看他的心情，比如今天就比较早打烊。
不过他也很神秘，谁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大家一般都叫他方老师或是方先生，当然他的年纪也没人知道，看上去大约在30左右。
“啊……刚才我在想事情，我现在就回去。”方小晴赶紧撤下围裙。
“等等，既然还没回去的话，就来尝尝我的新作吧！”
方小晴嘴角抽搐。
嗯……方先生这个人真的很不错，但是……非要说一个让人受不了的地方……就是……非常喜欢做暗黑料理。
她看了一眼托盘里的东西，啊咧咧？泡芙？这次好像是挺普通的啊。
“来，赶紧的！给我点意见！”方先生将托盘往方小晴那边挪了挪。
如果是泡芙的话，应该不会做成很奇怪的口味吧？这么想着，方小晴拿起一个泡芙直接就咬了一口。
……呕……
泡芙，应该是蓬松酥脆的外壳配上甜美的奶油或是冰淇淋之类的材料所制成的内陷，一口咬下去就让人幸福无比的甜点。
但……这是什么？！里头为什么是鱼肉的口感？！而且鱼肉甜到让人头皮发麻，还带着与蛋糕店产生巨大违和感的淡淡鱼腥味。
“味道怎么样？”
看着方先生那种像小孩子一样的期待目光，方小晴实在是没办法说出很恶心三个字，当然也不能撒谎，只能一边说着抱歉，一边溜走了。
她还是很喜欢方先生的蛋糕店的，只是这种新品真的让人无法接受啊，还好方先生只是拿来娱乐一下，并没有上架这些暗黑新品。
“晴晴……？”
方小晴往地铁站的方向走去时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她缓缓回过头，看到的是一个中年男性，对方看到她的脸时笑了起来。
“还真是晴晴啊，都长这么大了呀，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呢！”
方小晴很是茫然，因为他好像并不认识这个人。
“啊！”对方像是想起了什么，“你不记得我了吧？也是，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还在上幼儿园呢，我是你爸的老朋友陈从志啊，还有印象吗？他两三年前给我看过你的照片，所以我还记得你长啥样。”
方小晴往后退去，脸上满是防备，什么和什么呀！她根本不认识这个大叔！
“果然是不记得了吧？你老爸叫方曙光，你还很小的时候我去你家做过客，还给你带过巧克力，你忘了吗？那会儿你爸工作可忙了，经常把你扔在邻居家。”
方小晴抬起头来，不断在脑海中搜索着。
陈从志？父亲的朋友？巧克力？一张胖乎乎的脸在脑海中蹦了出来，五官倒是有印象，只不过……
“陈叔叔……您瘦了那么多啊？！”
中年男性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对，对，我都忘了，那会儿我挺胖的，后来我老婆说太胖了不健康，一定要我减肥，对了，你老爸最近怎么样？工作还顺利不？好像都没联系了，记得代我叫他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嗯？晴晴？”
是啊……也许……自己的父亲就是把自己逼得太紧了才会承受不住压力的……
方小晴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以平静的语气缓缓道：“陈叔叔，我父亲已经去世了，一年前的……我生日那天跳楼自杀了。”
“啊？！”陈从志一脸难以置信，“跳楼自杀？！”
“嗯……从安杰尔大厦顶楼……”方小晴低着头，双手死死握拳。
“这不可能！”陈从志很是坚定，“那天我见过他！他说是要去取给你买的生日蛋糕！说自己工作太忙了，所以要给你个惊喜，而且看上去很高兴，也很期待，不可能自杀！再怎么说也不可能，谁会在自己孩子生日的时候自杀？”
“什么？！”方小晴睁大双眼，“真的吗？！”
“真的呀！他一直那么忙为的是你呀！虽然他不在你身边陪着你，但那么努力工作都是为了能好好养育你！你自己也知道的吧？我和他也不是经常有机会见面，不过每次见面的时候他都会提起你，而且很自责，他说他一定要好好活着，为了你，所以在你长大成人拥有自己的幸福之前，他是不可能离你而去的啊！”
陈从志说的话让方小晴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些……只记得自己还很小的时候父亲就一直忙于工作，很少有机会见面，大部分时间是用电话联系的，这样的情况一直到高中也没有改变，直到去年，父亲去世了。
父亲是怎么想的，她从来都不知道……
“对不起……我好像不该说这些的，你别太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陈从志掏出纸笔随意写了几下，“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要是有什么困难的话，一定要来找我啊。”
“嗯……谢谢陈叔叔……”
这一路上方小晴很是恍惚，出了地铁站摇摇晃晃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父亲不是跳楼自杀的……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是怎么从大厦天台掉下去的呢？
“小晴小姐？”
“哇！”
方小晴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别墅门口了，大门开着，洛炎一只手按在她的额头上。
“没发烧啊，我刚才叫了好几声您都没有反应，我还以为您灵魂出窍了呢。”洛炎看上去很担心，“您没事吧？是不是太累了？”
“我……我没事。”方小晴给出了一个笑容往屋内走去，“我肚子饿了，你做了什么好吃的吗？”
“今天的晚餐是奶油炖菜和法式长棍切片，希望您会喜欢。”
“诶！很不错啊！”方小晴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人面对面坐了下来。
之前洛炎在方小晴吃饭的时候总是站在她身后，真的像是管家一样，但是在这一点上方小晴实在是无法接受，她表示如果洛炎不和她平等地一起吃饭的话，自己就搬出去，直接把别墅卖了，洛炎这才答应。
毕竟这样食物才会变得美味嘛，虽然她知道洛炎不需要吃饭，但并不是不能吃饭。
“我吃饱了，洛炎先生，谢谢你啊，每天都这么悉心照顾我。”方小晴笑着站起身来准备上楼了。
“请您等一下。”洛炎站起身来挡住了去路，“这和平时的您完全不一样，今天的味道不好吗？”
“不，和平时一样好吃。”方小晴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您只吃了两口呢？”洛炎抬起头来，“如果您有什么心事的话，请让我来分担。”
方小晴别过头去，这么快就被看穿了，其实她不想告诉洛炎自己的身世，她不想看到洛炎怜悯的目光。
“小晴小姐，有些事如果硬憋在心里自己一个人承担的话，会非常辛苦的，请您让我来分担，我不想看到这样没有精神的小晴小姐。”
方小晴捂住自己的嘴，她看着对方关切的眼神，最后还是认命般地叹了口气。
结果，她把什么都说出来了，包括自己刚出生的时候就被母亲抛弃了，虽然说得很慢，但洛炎全程都非常耐心地聆听着，两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
说完之后，方小晴特别紧张地闭上眼睛。
“原来是这样……”洛炎认真地思考了起来，“您一直以为您的父亲是自杀的，但这个可能性被否定掉了。”
“……诶？”方小晴盯着洛炎看了起来。
“怎么了？”洛炎眨了眨眼睛，“您想到什么了吗？”
“不……你没有说呢，比如好可怜之类的话。”方小晴小声说道。
洛炎和平时一样，笑得很是温柔：“我并不觉得小晴小姐可怜，小晴小姐很温暖，开朗又活泼，内心也很强大，一点也不可怜。”
方小晴吸了吸鼻子：“吸血鬼先生，如果你是女生的话，我现在一定要紧紧抱住你！”
“是、是吗……我们还是说正事吧。”洛炎清了清嗓子，“所以，您认为是什么情况呢？”
方小晴抓住自己的外套下摆：“我觉得……我爸可能是被人推下去的。”
洛炎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您有没有考虑过……是意外摔下去的这种可能性呢？”
“不太可能，我当天有去过安杰尔大厦的顶楼天台，那里的安全措施做得相当到位，四周都有围栏，除非自己爬上去或是……被人打晕了，然后抛出去……”想到这里，方小晴的心情更沉重了，“我想把那个人找出来。”
虽然自己从小就是一个人，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邻居家度过的，而且邻居家的那对夫妇也并不喜欢自己，但她并没有因为这样憎恨过自己的父亲，她一直以为父亲是讨厌她的。
父亲去世的时候方小晴很难过，因为不管相处的时间有多短，那都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失去了这个亲人之后，自己就成为孤儿，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了，哪怕是可以幻想出来的依靠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