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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容迟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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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歉?道什么歉?”卿欢双手环胸,一脸痞气的盯着二人看。

        卿欢这副明知故问的表情惹得两人一脸难堪,但却都并未说些什么。

        “卿欢,对不起。”赖安迪往前迈进一步,一脸诚恳的说道:“这么多年以来是我们不好,我作为代表向你道歉。”

        “对不起?你们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么?”卿欢摸着下巴,一脸的深思熟虑:“两只无家教的土狗冲我乱吠,难道我还要记仇么?”

        说罢,在于安朵和赖安迪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时,摆出大度的表情:“我从来不和狗计较的,更何况是毫无驯养过得土狗。”

        “卿欢!!你别给脸不要脸!”赖安迪被气的胸口起伏,怒目圆睁的瞪着卿欢。

        “脸面这些东西算得了什么?”

        卿欢垂下双手,朝赖安迪走去,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比起自由、生命,脸面算得了什么?”

        望向赖安迪的双眸中有寒芒迸射,过往四年的种种苦难浮现在眼前。

        她所有的痛苦,所有的伤永远也不会忘记是败这些人所赐!

        包括林萌!就算是林萌已经死了,她也绝对不会忘记林萌对她做的那些事!

        赖安迪被卿欢凉薄的眸子吓得不住往后倒退,在她强硬的要回嘴时,于安朵却上前一步,挡在了她的面前。

        “卿欢,我们是真心来道歉的。”

        于安朵的脸色并未好看到哪儿去,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所有的不甘心都被隐忍与拳中。

        卿欢目光微微瞥过去,满眼嘲讽的睨了于安朵一眼,“你的诚意在哪?”

        说着,目光往于安朵握成双拳的手上看了一眼,“赔礼道歉的礼物呢?拳头就是你的诚意?”

        卿欢不屑的哼笑一声,转身便要走进家门。

        见卿欢就要离开,于安朵忙不迭从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是二十万人民币,算是我的诚意。”

        “安朵!”赖安迪抓着于安朵捏着银行卡的手,小声阻挠。

        卿欢转过身的步子顿住,秀眉微挑,转过身来,盯着于安朵的脸,伸手将银行卡抽走。

        “恕不远送。”她颇为高傲的睥睨着于安朵。

        于安朵在触及到卿欢的目光时,恍若回到了高中时代。

        高中时前,卿欢便总是用这种眼神打量她,打量所有人,那种高高在上,不屑于任何人的目光让她恨极了!

        “卿欢!我们今天除了来道歉,还是要邀请你参加下个月的同学聚会!”

        于安朵紧握双拳,将所有的怒火都压制下去,说出了她们此行的真正目的。

        下个月的同学聚会,陆白川会回国参加!她已经打听好了!

        卿欢和陆白川自幼相识,陆白川比她们几人要大上几岁,但却是当时所有人爱慕的对象,但偏偏陆白川的心理眼里只有卿欢一人!

        但是,四年前卿欢入狱,陆白川不管不问消失的无影无踪,直到后来才从其他同学那里知道陆白川早已经出国。

        依照卿欢的性格,四年之后再次见到陆白川,只怕是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亦或是抓着陆白川逼问他为什么要抛弃自己,两种可能不管是哪一种,到时候都有的好戏看了!

        “同学聚会?”卿欢转过身,斜靠在铁艺门上,“我为什么要参加?”

        说话时,双手环胸,拿在手里的银行卡一下一下的点着自己的臂膀,赖安迪看着那张银行卡又气又恨,恨不能一把抢过来!

        “因为我们是同学啊。”于安朵笑强颜欢笑:“我们两个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了,从小到大都这么有缘分,一直在同一个学校,高中更是三年同窗。参加高中的同学聚会,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很怀念吗?毕竟高中时代那么愉快。”

        她与卿欢从小斗到大,高中是斗得最凶的几年,每天都你死我亡,悲喜交加,好不精彩!

        “并没有兴趣,慢走。”说罢,卿欢转身便踏进了家门。

        在赖安迪气呼呼的要冲上来时,卿欢却“砰——”的一声,将门摔得巨响。

        赖安迪差点撞到了鼻子,连连往后倒退,最终只能怒气冲天的站在门口大喊大叫。

        卿欢拉出了一张躺椅,悠哉的躺在院落里晒太阳,吹着和煦的微风,耳边赖安迪怒气冲天的叫骂声在她听来却是再动听不过的美妙音乐。

        良久,两人在门外说了些什么,赖安迪才不得不听于安朵的话,随她一起离开。

        门外清净了之后,卿欢便越发觉得舒坦。

        春季的微风暖洋洋的,太阳也不那么刺眼,虽是躺在枯黄野草的院落里,但心情却格外的好。

        不知不觉中,卿欢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竟已是傍晚。

        卿欢睁开朦胧睡眼,走到院子得水管旁,捧了一把凉水浇在脸上,清醒之后便锁上门朝附近的小超市走去。

        平白又多了二十万块,卿欢心情格外舒畅。

        在超市里刷了一笔又一笔的费用后,卿欢把所有东西都放在路边的小三轮车上,让小三轮帮忙把东西送回家,自己慢悠悠的提着面条往家里走去。

        待她走到家门口时,六十多岁的老人家已经守在门口。

        卿欢和老人一起把东西搬进家门后,多给好心的老人付了钱,这才关上门开始烧水,下面。

        卿欢哼着小曲,搅拌着锅里的面,全然没有听到铁艺大门被人推开。

        吱呀一声,半阖上的铁艺大门被人推开,吱吱呀呀的贴到了墙上。

        门外,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迈步走了进来。

        门外的灯光映照在他的身上,橘黄色的灯影在他迈入院门时,瞬间踏入了黑暗,漆黑的身影与黑色融为一体。

        附近明晃晃的,只有这栋房子里一片漆黑,整栋别墅只厨房亮着一盏微弱的灯光。

        男人迈步缓慢走进去,院中的小曲也越来越近。

        他的脚步很轻,一直走到了厨房门口,卿欢也全然没有察觉到。

        容迟站在厨房门口,盯着她的背影看。

        卿欢很瘦,身上穿了一件刚刚买来的居家服,宽松的衣服松松垮垮的从她肩头滑落,露出半边圆滑的肩头。

        望着她随着小曲扭动的纤瘦身体,容迟勾唇一笑,提不上前。

        卿欢在看到映在墙上的人影时,警惕的立刻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