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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那就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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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夏。”裴钊的声音穿过我的耳膜,传到我的耳朵里,不带一丝的感情,“要我相信你的话,可以。”

        我一愣,看向裴钊。

        我知道,裴钊话中有话。

        “阿钊……”我颤抖的叫着裴钊的名字。

        我的手心,已经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就这么贴着我的大腿边缘,一动不动的站着。

        而裴钊却压着我,修长的手指落在我的衬衫的第一个扣子上。

        我顺着裴钊的动作看去,衬衫原本属于扣子的位置早就已经没了,那是在和薄止褣纠缠的时候,被薄止褣的野蛮给扯掉了。

        裴钊的手就这么停了下来。

        那眸光仿佛要穿透一切。

        我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而裴钊的声音沉沉的传来:“起诉薄止褣对你性骚扰。”

        我惊愕了:“……”

        “怎么,不愿意吗?”裴钊看着我的面色越来越冷,“如果你和薄止褣没任何关系,为什么不会舍不得对薄止褣下手?你要知道,你和薄止褣单独在一个房间里,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你们做了什么。”

        “……”

        “黎夏,薄止褣不是傻子,我也不是傻子。”裴钊冷笑一声,“你胸口的吻痕,是不是我做的,我难道不清楚吗?”

        “……”

        “你急欲想摆脱你和薄止褣的关系,那么可以,我给你机会。”裴钊仿佛大赦天下一样,“你能控告薄止褣,你也能证明,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裴钊的。”

        “……”

        “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就证明,你和薄止褣,就绝非表面上想的这么简单。”

        ……

        裴钊的话,就如同利刃一样,狠狠的插在我的胸口,把我逼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

        我很长时间都没能从裴钊的话里回过神,拼命的摇头。

        “怎么,不愿意吗?”裴钊掐着我的手,不给我任何挣脱的机会。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阿钊……薄止褣那样的人,怎么会允许我这么做。我要这么做的话,我讨不到一丝的好处。薄止褣如果是我能拖垮的,他又怎么能在海城商界站了这么久。”

        我尝试在和裴钊说道理。

        这样的做法,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而且,我这么做了,赔上的,不仅仅是我,还有裴家。”我企图让裴钊清醒一点。

        而裴钊的话,却让我彻底的陷入了冰冷的湖底,不管怎么挣扎,都显得徒劳无功了。

        “黎夏。”裴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你检举薄止褣是以裴氏策划部总监的身份,而不是裴太太的身份,这是你的个人行为,而不是裴家的行为,不要牵扯到裴家。不然的话——”

        剩下的话,裴钊没说话。

        我彻彻底底的惊愕了:“裴钊,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你脏不脏,你自己心里清楚。”裴钊冷笑,“这个种就算是我的,你确定你怀着这个种的时候,难道没和薄止褣做过吗?”

        “我……”

        “黎夏,我和你说这话,并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命令。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很抱歉。”说到这,裴钊的声音停了下来。

        我安静了下,说不出现在是心如死灰,还是在垂死挣扎。

        “阿钊,我要做不到呢?”我平静的问着裴钊。

        裴钊竟然意外的笑了:“那就离婚。”

        这四个字,彻底崩断了我所有紧绷的弦,再也没了反应。

        裴钊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把“我要离婚”这四个字说出口。

        他在海城玩女人的时候,我选择了视而不见,老老实实的在裴家当好裴太太的身份,在外面顾全他的面子。

        我难道不痛苦吗?

        我隐忍了这么多年,我没说一句话。

        起码我认为,裴钊玩裴钊的,我出轨了,我们在明面上,可以仍然维持夫妻的关系,维持现在的和平。

        更不用说,现在我还怀孕了。

        可裴钊的态度,我却清清楚楚的知道,裴钊字里行间不带一丝玩笑的意思。

        他言出必行。

        是为了那个叫琯琯的小姑娘,所以才和我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吗?

        我的脑子彻底的混乱了。

        我想起了薄止褣在套房里和我说的话,薄止褣就好似早就已经悉知一切一样,他说,我会哭着回去求他的,他还说,裴钊不会让我生下这个孩子的。

        薄止褣的话,就如同梦魇一样,不断纠缠着我。

        我的脖子,就好像被人狠狠的掐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而裴钊却连理睬我的意思都没有,直接转身就上了驾驶座,发动引擎,车子在我的面前呼啸离去。

        “阿钊——”我几乎绝望的叫着裴钊的名字。

        但留给我的,却是这人绝情的身影。

        我的思绪,从来不曾这么混乱,不仅仅是薄止褣,就连裴钊,也已经把我打入了地狱,彻底的让我再没了翻身的权利。

        我不知道花了多长的时间,才挣扎的站了起来,踉跄的走到我的车子边。

        我拼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而后才发动引擎,朝着裴家别墅开去。

        我天真的认为,只要我肚子里的孩子在,裴钊不管要做什么,裴家的人都不会同意的。和裴钊的残忍比起来,裴家的人还是念旧的。

        但,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裴老太太之前的话给彻底的吞没了。

        我忽然觉得,心神不宁。

        更发现,这偌大的海城,自从我的母亲死后,就真的再没我的家了。

        裴家,不过就是我寄居的一个地方。

        我深呼吸,花了极大的意志力,才从把车安然无恙的开回裴家大宅。

        ……

        ——

        裴老太太和我婆婆在看见我回来的时候,明显的松了口气了。

        两个人立刻围了上来,嘘寒问暖:“夏夏,你这火烧火燎的去了哪里了。公司的那些事,你不用管了,不管天大的事,现在都没你怀孕重要。”

        “对对对。”我婆婆应和着,“你只要好好休息,那些事,阿钊会处理的。”

        我疲惫应付面前团团转的人。

        也许是被薄止褣和裴钊刺激了,我总觉得,裴老太太和我婆婆,这样迎合着我,也不过就是把我当成一个生育工具。

        如果我要没怀孕,现在可能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不仅不会下蛋,连一个贤内助都没办法做好的女人。

        我的心,一阵阵的冰寒。

        “夏夏,你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我婆婆敏感的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我去让医生来,你这样,我不放心的。”

        这话,更是让裴老太太一惊一乍起来:“你还不快去,来人啊,你们还不扶少奶奶回房间休息。”

        “是。”管家立刻应声。

        偌大的裴家别墅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我被动的被人带回了房间,但全程我却没说一句话,始终冷着一张脸,也不如平日的乖巧,叫着裴老太太和我婆婆。

        一直到我的身影消失在主卧室的门后,我清楚的听见裴老太太的声音传来。

        “我的金孙可不能出事。”裴老太太没问过我一丝一毫,字里行间都是我肚子里的那块肉。

        我婆婆在安慰裴老太太:“妈,不会的,夏夏身体这么好,就是好生养的。”

        “以后可不能让她再出去了。”

        “我会让人看着她的。”

        “看看医生来了没有。”

        ……

        这些话,我很自动的屏蔽在了我耳朵外,全然当做没听见。

        我对这个孩子的期待,渐渐在这样这些不断纷涌而至的事情里,竟然变成了一丝的厌恶。

        说不上来的感觉。

        但是,那毕竟是扎在我子宫的一块肉,我怎么都割舍不掉。

        这样矛盾的情绪,彻底的把我压  喘不过气。

        而后,医生来了,检查了我的情况,安抚了裴老太太和我婆婆的心,裴家的金孙仍然安然无恙的在我的子宫里强健有力的活着。

        我舒了口气。

        那手压在子宫上,却多了几分的复杂。

        裴老太太和我婆婆似乎也看出我的疲惫,不敢再打扰我,离开了我的房间,我闭眼就这么靠在大床上,一点力气都不再有。

        一直到小栾的电话打开,那口气从早上的哭唧唧变成了现在的欢快:“总监,那些甲方都不再刁难我们了,这事好像就这样过去了。”

        我没说话,小栾在我耳边说个不停。

        一直到我挂了电话。

        是,薄止褣不再刁难我了,因为和薄止褣做了,这个孩子不掉,薄止褣就和我断的干干净净的。

        薄止褣言出必行的人。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却开始渐渐的变得迷惘了起来。

        斩断情丝的人明明是我,最终不能接受的人,又好似也是我一般。

        我抓狂的低吼。

        一直到疲惫感一阵阵的席卷而来,我才沉沉的睡了过去,但我始终睡的不那么安稳,各种各样的梦魇,不断的在我脑海里出现。

        而偌大的主卧室,也始终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

        裴钊并没回来。

        裴钊和我提了要求,自然也是给了我时间。这个时间的底线,一直都在裴钊的拿捏中,只要超过裴钊的底线,我还没履行,那么,裴钊也是要说到做到的。

        离婚——

        呵呵——

        这样的字眼,缠着我,很久很久。

        但是我却清楚的知道,裴钊你做梦,利用了我,让裴家重振旗鼓,利用了我,让裴氏最快的走上正轨,现在却想甩了我。

        这个世界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

        我在这样浑浑噩噩的思绪里,半睡半醒的。

        一直到我手机传来震动,把我彻底的从睡梦中惊醒,我摸了摸我的脑门,密实的汗珠,滚了下来,滴落在我的掌心。

        我快速的看了一眼手机的来电。

        不是我以为的裴钊,更不是薄止褣,而是一个极为陌生的号码。

        这是我的私人手机号,外人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对外,我一直有一个工作联络方式,在我的秘书小栾手里。

        能在这个时间,打我手机的,不是认识的人,就是打广告的电话。

        可是,哪个打广告的电话会持续不断的响着。

        就好似和我干上了一样,耐心十足的等着我接听电话。

        那几个冰冷无情的方块字,却让我在顷刻之间有些浑然不知所措的感觉,最终,我还是硬着头皮接了起来。

        好奇心害死猫。

        我真的很想知道,谁会在这个时间点给我电话。

        我接起手机,并没着急开口。

        对方的轻笑声带着嘲讽,就传了过来:“黎夏,知道我是谁吗?”

        我这人对声音和面容格外的敏感,只要见过一次,听过一次,就可以清清楚楚的记得。

        这个女人,是那天晚上我看见的丽莎,海城当红的小网红,和裴钊勾勾缠好一阵子。

        但我知道,丽莎并没看见我。

        我没想到,自己能冷静到这样的地步:“你是?”

        “我是裴钊的女人。”丽莎的开场白一点都不含糊,甚至带了几分的怨恨,“当然,那么多女人之一的一个。”

        我以为我自己会愤怒,结果我却想不到的冷静:“那么你想和我说什么呢?”

        “说什么?”丽莎好像真的陷入了思考,然后就大笑了起来,“我只是想说,我好同情你。明明占着裴太太的位置,却永远不见天日,海城除了特殊的圈子知道你是裴太太外,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你的存在。”

        我没应声,因为丽莎说的事实。

        “你竟然可以忍,忍着裴钊在外面的风流,玩弄女人。”丽莎冷笑一声,“黎夏,我想知道,你能忍多久!”

        “这也和你没任何关系。”许久,我才淡淡的开口。

        在面对叫嚣的小三,我从来都是冷静的处理。

        裴钊的小三小四小五数不胜数,和我叫嚣的也绝非是丽莎一个人,比丽莎做的隐蔽的人更是多的要命。

        我要都在意的话,我还哪里能活到现在。

        “哈哈哈哈——”丽莎笑的猖狂,“黎夏,你知道裴钊现在在哪里吗?”

        我的心一跳,没说话。

        “和一个叫琯琯的女人在一起,在喜来登酒店里。”丽莎说的毫不客气,“我和裴钊睡了这么久,我从来没见过裴钊对哪个女人这么耐心,这么宠溺。他从来都是做完就走。”

        听到琯琯两个字,我的神经都彻底的被紧绷了起来。

        “那时候,我恨死了你。”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的出丽莎的咬牙切齿,但很快,她笑了,“现在我却同情你。因为你连这个裴太太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我凭什么信你说的话?”我逼着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端倪。

        丽莎反而比我想的干脆:“喜来登1028套房,不信的话,裴太太去看个究竟。”

        我默默的记得下了。

        “何况,黎夏,你要和琯琯比,你差的远了。是个男人,都会选择琯琯,而非你。”丽莎说的刻薄。

        我不置可否:“你说完了吗?”

        丽莎似乎被我的态度激怒了:“呵呵——黎夏,你不要得意。你不过就是怀了裴家的种,等琯琯怀孕了,你这个种也留不住了。”

        我的冷静,又在顷刻之间,被撕裂了。

        这一次,我直接挂了丽莎的电话,不想再去理会丽莎在背后的那种叫嚣的模样。

        但是,我不敢否认,丽莎的话,却狠狠的在我心里植了根。

        琯琯两个字,是我最大的梦魇和恐慌。

        我知道,我要以静制动,但是,那种蚀骨的寒意,还有不断翻涌而上的不安的感觉,让我怎么都没办法冷静下来。

        我看了一眼时间。

        还差几分钟,就零点了。

        我抓起衣服,快速的披了上去,没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我离开了裴家别墅。

        我要去捉奸。

        就好似裴钊在四季酒店等着我一样。

        我也要在喜来登的门口,等着裴钊。

        不,我要亲手打开裴钊开的房,我要让裴钊无话可说。

        起码,我不能被裴钊揉捏在掌心里,不能让裴钊把我玩的团团转,我若失去了裴家,再得罪了薄止褣。

        那我面临的就是一条路——死。

        我死了,裴钊就如愿以偿了。

        我怎么会让裴钊如愿以偿。

        我冷笑着,全程冷静的把车开到了喜来登酒店停好,而后快速的走到前台,动用了私人的关系,找到了裴钊所在的房间。

        我接过经理给我的房卡,坐着电梯上了楼。

        一直到电梯停靠在裴钊所在的楼层,我才发现,自己掌心已经密布了薄汗。

        但我没任何退却的机会,这是唯一可以搏命的机会。

        我不能让裴钊顺心如意,最起码,我要保住我自己。

        这是人在经历了最为恐怖的时候,那种本能保命的感觉。

        ……

        ——

        1028套房前,我利落的刷了房卡。

        而后,我打开门,从容不迫的走了进去。

        我想的是,房间内会看见裴钊和琯琯交缠的画面,毕竟男男女女开房,可不就是为了这么点肮脏的事情。

        结果,打开门的瞬间,我错愕了。

        那个叫琯琯的女孩,安静的坐在床边,似乎哭了很长的时间,裴钊只是脱了一个西装外套,外套还随意的搭在沙发上

        他半蹲着,耐心的哄着琯琯。

        在我进来的时候,裴钊和琯琯同一时间看向了我。

        琯琯的表情是惊愕的,仿佛没想到会有人这样明晃晃的冲了进来,那种狼狈和不知所措表达的清清楚楚。

        就好似一个好人家的姑娘被人误会的时候,那种惊慌失措。

        而裴钊的眼神却冷的可怕。

        他阴沉的看着我,看的我毛骨悚然。

        但在面对琯琯的时候,却显得格外的又耐心:“琯琯,在这里等我一下,嗯?”

        “阿钊——”琯琯紧张的叫着裴钊。

        那眼神不断的上下打量我。

        我很清楚,在琯琯的眼中,我不过就是裴氏的策划部总监。但这样的身份,这个时间点,怎么可能轻易的出现在酒店里。

        那架势,摆明了就是来捉奸。

        “等我。”裴钊当着我的面,牵住了琯琯的手,“我处理一下,很快就回来。”

        琯琯毕竟就是一个小姑娘,看见这样的画面,总是绷不住的,开口问着:“阿钊,她和你什么关系,她不是你们策划部的总监吗?为什么这个时间,会拿着房卡出现在你的房间里。”

        琯琯的思维格外的清晰,漂亮的大眼,清明的看着裴钊。

        我冷笑一声。

        我也想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裴钊会怎么和眼前的人解释。

        显然,我小看了裴钊的厚脸皮,也高估了我出现对裴钊的威慑力。

        裴钊就好似没事的人一样,很淡很温柔的解释:“这件事,我不想和你说,是因为不想让你看见这么丑陋的一面。”

        琯琯微微愣住。

        “她是策划部总监,但也是一个想坐上裴太太位置的人。我的父母很喜欢她,所以她有恃无恐,我房间的门卡,自然也是我家人授予的。”

        裴钊的声音,就好似自己是最无辜的人:“我忍她,是因为她是一个人才,但是我现在却不想忍她了,我不想让你误会。”

        ……

        裴钊三言两语就已经撇清了我和他的关系。

        我已经被裴钊塑造成了一个用尽手段要上位的女人。这样的谎言,裴钊可以说的面不改色的。

        我忽然知道了丽莎给我电话的原因。

        丽莎扳不到我,但是这个叫琯琯的人却可以轻而易举的扳倒我,丽莎也一样达到了刺激我的目的。

        大家都得不到的,那就大家一起怨恨。

        我冷笑的看着裴钊说的话:“裴钊,说这些话的时候,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不敢和你的琯琯小姐说清楚我和你的关系吗?”

        那是女人敌对的意识,明显的琯琯紧张了一下。

        裴钊安抚着琯琯,却始终面不改色。

        “我和你的关系?”裴钊冷笑一声,“就算你是裴太太,那又如何?这个位置你能坐多久?你肚子里的那块肉,你确定就是裴家的种?你的那些劣事,说出去,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

        裴钊言之凿凿。

        我后退了一步。

        这个社会,对女人,总是刻薄的,对男人却永远的宽容。

        女人出轨,就罪不可赦,男人出轨,只不过是犯了一个人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

        而琯琯那轻柔的声音,再一次的传来:“阿钊——”

        “你信我吗?”裴钊看着琯琯。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只要不是一个傻白甜,就不应该相信现在的场景。

        而这位琯琯小姐的眼神,我的看出,那是怀疑的,可偏偏,她说出口的话,却是笃定的:“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