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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狂后:陛下,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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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傻人自是有傻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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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处理了府中这件事后。

        奚鸢留了广寒在家“看管”沈江,带着常山和戚长生三人去了一趟许府。

        一进许府的大厅,便见门口冲进来一个头戴白花的妇人,“你个杀人凶手给我滚出去!谁准许你来我们府上的?来人啊,还不给我将他赶出去?!”

        “就是你!就是你这个歹人!我家老爷好心邀你府上设宴,你这个黑心肝的,竟然敢谋害我家老爷!?滚!赶紧给我滚出去!滚!”

        奚鸢侧眸看了一眼戚长生。

        他立马上前拦住了那妇人,“许夫人,我家将军已洗脱嫌疑,那酒中的毒并非将军所下。如今皇上令将军彻查此事,好早日抓住真凶,以慰许大人在天之灵!”

        许夫人,许刘氏,刘凤。

        许开文的正妻。

        另外一个捕快在奚鸢耳边低声介绍。

        “你说不是他就不是他?!谁知道他是不是使了什么把式!”

        奚鸢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许刘氏,“许夫人还望冷静,污蔑朝廷命官可是大罪。如今皇上还我清白,证我无罪。难不成许夫人是说皇上错了吗?”

        顿了顿,故意咬重了声音,“许夫人还是慎言的好。”

        “林将军见谅!家母伤心过度,胡言乱语,当不得真。”听闻林檎过来,刘凤就过去闹的许潮生连忙赶过来。

        一进门就听到了刚才奚鸢的那番话,心下大骇,连忙解释。

        “锦深。”奚鸢朝他一抱拳,“节哀。”

        许潮生也拱手回礼。

        “我今日来,是重新再细致地了解一下案情的。如果什么冒犯之处,还望锦深理解见谅。”

        许潮生又是一拱手,“哪里,林将军若是能抓住真凶,有何需要,吩咐便是,锦深定尽力尽心。”

        话落,便吩咐丫鬟,“翠儿。扶夫人回房歇着吧。”

        “且慢。”奚鸢抬手阻止。

        对上许潮生疑惑的眼神,“案宗上记录,许大人死前胸口查了一支金簪。那支金簪为夫人所有……”

        “你什么意思?!”刘凤本来就准备离开了,但是听到奚鸢的话,立马就冒火了,“难不成我还能谋害我的夫君不成?!”

        “夫人息怒,只是为查明真相,不可漏过任何一个细节。还望夫人配合。”奚鸢虽然嘴上说着客气的话,但是抬手相拦的手并未落下。

        许潮生也想查明真相,同时也是个明事理的,转头劝说刘凤,“母亲。”

        那刘凤一看就是个听儿子的,立马就偃旗息鼓,也不闹了。

        板起脸,“那簪子是我的,我前两日也同谢大人说了,但半个月以前就已经丢了。为此我翻了整个许府都不曾找着。当时动静闹得大,府里的人都是知道的。”

        奚鸢微微颔首,“还有其他的吗?当晚你在何处,做什么?可有谁和你在一块?”

        “没了,那晚因为那刚纳进府上的小妾我与老爷吵了一架,吵完架之后就在厢房里呆着了。当晚锦深同我下了大半夜的棋,我才睡下。”刘凤也没有刚才的撒泼劲儿,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清清楚楚。

        之后,奚鸢将府上原来的小妾,和后纳进来的薄烟,全部都问了一遍。

        同时暗地里让常山和许府的门房和下人们聊天去了。

        问了一圈之后回来,奚鸢心里也是千头万绪,“是谁最先发现许大人没了的?”

        “是翠儿。”

        翠儿?

        奚鸢拧眉,“这名字有些耳熟。”

        “就是方才夫人身边的丫鬟,她原是伺候老爷房里打扫铺床的。从前是一同伺候夫人老爷的,后来老爷公事多时常留在书房,夫人就将她拨去了老爷书房那边。”

        “许大人就是在书房去了的?”奚鸢问。

        “是啊。大清早的,翠儿端着水盆进屋,准备叫大人起来洗漱上朝,却瞧见……”那新纳的小妾王红,捏着帕子便是掩唇而泣。

        奚鸢低低地“嗯”了一声,才离开许府。

        在回程的路上,常山同她汇报,跟那些下人聊天,套出了哪些跟那天晚上和屋里几个小妾和夫人相关的消息。

        这就是奚鸢今日带的是常山,而不是稳重的广寒的原因。

        毕竟常山的性格,跟谁都能够料到一块儿,傻乎乎乐呵呵的模样,谁也提不起防备心。

        “你有问到那个翠儿的情况吗?”奚鸢派了戚长生三人暗地监视许府,刚好也可以把几人支开。

        “翠儿?哪个翠儿?你没跟我说翠儿啊!”常山一脸懵,还有些无辜。

        见模样,奚鸢叹了一口气。

        “哎呀,阿檎,你别叹气嘛!大不了,我下回再去打听打听。”常山拍了一下奚鸢的肩,道。

        奚鸢掏出二两碎银子抛给常山,“拿着,得空去打听打听,特别是那天晚上的许府各人的走动,还有许府进出的。”

        这事情,也不一定非局限于是许府的人干的,“跟人问问,当天晚上,有没有其他人到许府,或者有没有谁看到什么鬼鬼祟祟的人。”

        常山张手抓住那银子,揣进怀里,拍了拍胸口,“包在我身上!”

        之后,常山买了东西明目张胆,大张旗鼓地去了许府,说是奚鸢吩咐的。

        刚好给戚长生几人打了掩护的同时,又跟傻大个儿似的坐在台阶上见谁就拉人吃瓜子唠嗑儿。

        “哎!可烦死我了,我家那将军,就是个磨人的主儿,有事没事的打磨人。你看,非叫我在这里呆着,这不没事找事儿做吗?!”

        常山吐了一口瓜子皮儿,“哎,你们家主子难伺候吗?是不是也跟我家将军似的那么多事儿!烦人?”

        “我们家主子都还好,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日子也还行,不过……”

        ……

        忙活了大半天,奚鸢瞧了一眼天色,便进宫见翟睿霖去了。

        朝勤殿。

        奚鸢跨进朝勤殿的门槛,抱拳跪地行礼,“微臣林檎见过皇上!”

        翟睿霖正在看一个折子,就由着她跪着,等看完折子,做了朱批,才起身从高处走了下来。

        “平身。”

        他踱步到奚鸢身边,没有丝毫的停留,越过她,“跟朕来。”

        奚鸢抬头,看了云公公一眼,只见云公公朝她招了招手,便起身跟上。

        翟睿霖走在前头,她跟在身后,一路绕过回廊,最后在演武场停住了脚步。

        他脱掉了外袍,径直走向了演武场旁的兵器架,从中挑了一柄长枪,走到演武场中央。

        长枪直指云公公身边的奚鸢,那目光视线顺着冷刃的锋利之处,恰好落在了不远处奚鸢的颈项处。

        “和朕比一场!”

        没有商量的余地,相当于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