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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改嫁,总裁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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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一切都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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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白家人嘲讽了一晚上。到了晚上,二叔二婶回去睡觉了。爸妈也千呵万护讲白婷婷送回了房间里。

        这个家里没有我的一席之地,我去外面的旅社住了一晚上。

        或许是银政答应了我,我莫名觉得很安心。

        第二天我准备回北京,刚下楼就听到老板娘和一群大妈窃窃私语。

        “你是没看到,人都飞到天上去了,然后狠狠落下来。啧啧,嘭的一声,声音好大。”讲话的这个大妈我认识,是我门口的方阿姨。

        “可不是,可惜那个车没有车牌,报警警察也抓不到。”

        “唉,这运气不好,没办法。”另外一个人说道,“这白老三这两年太嚣张了,狗眼看人低,做了不少缺德事,遭报应了。”

        “就是!”

        我一听到他们的话,心中咯噔一声。急忙来到前台。

        前台的婶婶阿姨们一见到我,都纷纷闭上了嘴。

        郊区农村就这么大,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了。

        “哟,这不是素素么?”方阿姨看见我,和我打了一个招呼,然后说:“你怎么在这里,不去医院啊?”

        “医院?”我疑惑。

        方阿姨十分惊讶:“你不知道么?你姐姐白婷婷被无牌车撞了,被送到医院抢救了!你不去看看?”

        “哪个医院?”我赶紧问。

        虽然我想惩罚白婷婷,但是这样做缺德事,我还是有点怕。

        “市人民医院。”

        我连谢谢都没说,飞奔到街口打的士去了市中心医院。

        手术十个小时。

        白婷婷命保住了,但是孩子没了,还断了一条腿。医生说她下半生瘫痪了,不可能再站起来了,而且她永远地失去了生孩子的权力。

        花一样的美女,从此变成了一个残疾人,终身要与轮椅打交道。

        我看着这个结果,有些害怕。

        这就是银政口中的“百分之两百的结果。”

        我终于理解了陈助理皮笑肉不笑的那句“如果麻烦先生出手,事情会变得更严重”。

        正当我处于震撼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国外的电话号码。

        我接通。

        是陈助理打来的。

        “白小姐。”陈助理态度很友好。即使透过电话,我还是能想象得出那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陈助理。”

        “先生问,结果你满不满意?”他的态度云淡风轻,似乎并不当一回事。

        我没有说话。

        “先生帮你做了事,现在是你报答先生的时候。”

        我默然:“我能力有限,不知道能帮他什么?”

        这样厉害的人,身边不会缺乏精英。他需要做什么事,身边一定有精通这个事情的专业人士,而不是我这个菜鸟。

        “这个事情是什么,我并不清楚,需要你见先生一面才知道。”陈助理说。

        “可是我在国内。”

        “没有关系,我们为你准备了明天下午的航班直飞纽约,白小姐带好护照之类的证件就好。”陈助理交代说。

        我挂了电话。出于心里愧疚,将一百五十万打在了爸爸的账户上。以白婷婷现在的状况,这一百五十万,虽然支撑不了几个月,但是不至于让他们白家一贫如洗。

        我回到了北京,收拾了一下行李。第二天下午,有司机专门给我打电话送我去机场。

        因为是私人飞机,所以安检的程序和他们一般的客机有区别。

        我很快上了飞机,发现飞机大的惊人,餐厅客厅会客厅卧室娱乐厅酒吧台,应有尽有。空姐提示我系上腰带,打开遮阳板。

        飞机收到飞行命令后,很快冲上两万英尺的高空。

        一路飞到纽约。

        我在飞机上休息的虽然一般,但是洗浴很方便,身上很干净,没有疲劳感。

        下了飞机后,接我的人竟然是陈助理。

        我很惊讶,陈助理是银政身边的人。他来接我,我面子很大。

        他亲自开着劳斯莱斯来接我。

        这是我第一次坐这么高级的车。

        这辆劳斯莱斯是定制款,全世界没几辆,看来银家真的很有钱。

        不过有钱也正常,人家姓“银”,本身就和钱有关。我怀疑,要是他们家姓金,全世界一般的钱估计全是他们家的。

        陈助理还是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微笑。我严重怀疑他的笑容是经过专业训练过的。

        “白小姐。”他开口。

        “嗯?”

        “你紧张么?”他透过后视镜,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其实很紧张。银政我总共没见过几次面,但是我很怕他,他周围的气压实在太低了,我呼吸不过来。

        “白小姐你其实不必怕先生。”

        “为什么?”我说,“他有些……吓人。”

        陈助理听了,哈哈大笑:“先生有时候是很吓人,但是大多时候,先生是很绅士的。”

        他这么说也没错。

        银政的举手投足透露出来的贵气,还真不是银临那个瘪三能比的。

        “白小姐不明白么?”陈助理看着我笑道。

        “明白?明白什么?”我不明所以。

        “先生很喜欢你。”他说的云淡风轻。

        我听在耳里却像是魂遭雷劈。

        我笑的很尴尬:“陈助理开玩笑了。”

        “是不是玩笑,你去亲口问问先生就知道了。”陈助理将车开到一栋摩天大楼前的大厅门口:“白小姐,到了。”

        我后知后觉地下了车。有接待看见是我,二话不说带着我直奔顶楼。

        银政要见我的地方是一家餐厅,法国菜的餐厅。

        79楼。三百六十度全落地玻璃窗,让大半个纽约半岛的景象落在了眼底。

        整层楼,没有其他的顾客,但是却铺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我刚一进餐厅,就闻见了浓烈的花香味。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玫瑰花竟然有数十种颜色之多。

        餐厅的中央,一个钢琴家正蒙着双眼坐在施坦威钢琴前弹奏。旁边有几个小提琴家同样是蒙着眼睛伴奏。

        这个钢琴家我认识,是一个年轻的钢琴家,五年前爆红,在音乐界名气很响。很多女明星都想和他闹点绯闻来提升自己的价值。

        此时他弹奏的是一首意大利的浪漫小曲,这个曲子我听过,是一部非常浪漫的电影的插曲。那部电影我曾经看一次哭一次。

        我心中有些胆怯,脑子里一直在想银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他可以做到这些事情?有时候在这个世界,光有钱是不行的,还必须有权。

        难道……

        我不敢往下深想。如果真的是我所想的那样,那陈助理说的他喜欢我,不过是一时兴趣罢了。

        “白小姐。”他见到我,冲我点点头。

        他今天穿的是深蓝色的丝绒西装,非常难穿的一个颜色,就算是娱乐圈里,也很少有男明星能穿出来效果。他打着正式的领结,表情温和,目光却凌厉。优雅有魅力,但是却有一种距离感。

        我很僵硬地坐在他的对面说:“银先生。”

        “我知道白小姐你喜欢吃法国菜,于是请了法国最好的厨师来这里。”他彬彬有礼,温文尔雅,我挑不出来一点毛病。

        “谢谢。”我说。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所以每个品种都买了。”他看着我,眼底很干净,像个涉世不深的年轻人,但是眼神却很深,老辣得像个老江湖。

        一顿饭吃的我很局促。他见我无话可说,也不故意找话聊让我尴尬。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他亲自开车送我去他的一处私宅。

        我很紧张。

        银政看在眼里,眼中带笑:“你很怕我?”

        我愣了一下,赶紧摇摇头。

        他脸上笑意更甚。

        我下了车,见他不准备进来,知道他不是要睡我。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犹豫着问道。

        银政微微一笑:“陈助理怎么跟你说的?”

        “他说你喜欢我。”

        “嗯。”他笑笑,并不否认。

        “那你喜欢我什么?”我不觉得自己身上有多亮的闪光点。何况我和他侄儿还有过一腿,说起来历史并不清白。

        他看了我许久,眼中的一汪海颜色越来越深,许久之后,他又恢复了最初礼貌得体的微笑:“单纯,野性和性感。”

        我冷了脸色,对他道了晚安。

        回去后,我思来想去觉得不得劲,于是用手机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银先生,很感谢你今天的招待。很感谢你对我的喜爱,但是很抱歉,我不能接受你。你的生命中会有更好的女孩子出现,我不是你最好的选择。即使你想尝鲜,路边也有更为娇艳的玫瑰,而我只是一株野草。谢谢你。再次感谢今晚你的招待。”

        短信发出去后,我送了一口气。

        这种话我是万万不敢在银政面前说的。

        没想到十秒不到,他的电话就打来了。

        “白小姐。”

        我心虚地说:“嗯,先生您还没睡?”

        “你刚刚说的真的?”他的语调很温和,并不生气,也并不遗憾失望。

        “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希望有一段简简单单的感情。先生你我之间差距太大,我不敢高攀。”

        “好,我明白了。”他说。

        挂了电话后,我正准备去浴室洗澡,突然后脑勺被人猛地撞击了一下。

        我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赤身躺在浴缸里,浴缸里没有水。

        我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没有被人侵犯,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穿着浴衣回到了客厅里。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份当天的报纸。

        我信手拿过来看了一眼,顿时浑身如遭雷劈。

        报纸上,我的裸照被大篇幅刊登,除了脸部做了模糊处理,其他地方一览无余。

        我浑身如坠冰窖一般。

        正在这时,我手机再次响起。

        我一看来电,竟然是银政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