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狗改不了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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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杀死了李晨箫？”欧阳素问看到窗外长廊上季天羽在大声和韩无忧交谈，跑去向叶洛打听密室会谈的结果，叶洛详细将经过讲给欧阳素问听，刚将到自己为了震慑密室中人，欧阳素问忍不住大声道。
“是的。”
“为什么?”欧阳素问很是不能理解，本来她也是想要进密室里的，一是她担心里面的人打起来，她好抢先救治，或者用软骨粉先将众人控制住，以防大的乱子发生，但是这样做风险太大了，密室中的人都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武林高手，单论武力，任何一派都能瞬间灭掉欧阳世家，欧阳素问如果乱来，万一哪个脾气暴躁的面子上搁不住，秋后算账，岂不是为欧阳家招致灾祸？二是她想进去凑个热闹，毕竟这么多武林高手齐聚的场面很难见到。正在摇摆不定之际，叶洛劝阻了她，并且保证事后会将密室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欧阳素问并不想对叶洛言听计从，但父亲的命令不得不听。
“你听说过狗改不了吃屎吗？”叶洛反问道。
“什么意思啊？”欧阳素问不解，但还是回答道，“这是世人对种族进化的误解，并非狗改不了吃屎，而是粪便中含有狗类生长必需的营养物质，而且，狗在被驯养之前是狼，狼所处的生存环境充满了危险，所以狼妈妈在刚孕育出小狼之后，不得不用特殊的动物性方法刺激小狼崽的排泄行为，同时为了保持居住环境的整洁和防止天敌嗅到粪便的气味找上门来。在狼逐渐被人类驯服之后，有了充足的食物和安逸的生活，这种行为应该就消失了吧。”
“不光如此，狗吃屎有时候也表现为一种臣服的行为，在一群狗中，孱弱的会当众食用强壮的狗的粪便表示尊敬。然而最可怜的一种，就是刚刚被逮捕的野狗，突然被圈养，然后主人又急功近利，没有耐心，采用暴力行为打算强行训养，这种条件下的狗就是气急了的主人们边打边骂的’改不了吃屎’的狗。”叶洛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这是因为狗主人和狗之间产生了误解，狗每次不在暴躁的主人指定的位置拉屎，狗主人都会又打又骂，觉得自己的狗蠢笨不堪，但狗却误以为狗主人不允许自己进行拉屎这一生理行为，所以每次拉完屎之后怕被主人看到遭受打骂，便不得已用这种方式毁灭证据。但是这跟你杀掉李晨箫又有什么关系呢？”欧阳素问郁闷，自己堂堂欧阳家的大小姐，跟一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谈论狗拉屎？粗鄙不堪。
“让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你可知道李晨箫的父母是谁？”叶洛仰靠在床上，一只手枕在脑袋下，另一只手拿着玉扇敲击自己的大腿，仰着脑袋。不等欧阳素问回答不知道，继续说道：“李晨箫今年四十八岁了吧？那就是四十年前了，当时江湖上还没有忘川派呢，哦对了，怪冥王你听说过吧？怪冥王明湖和李晨箫的母亲胡玲玉同为从顺水镖局交换转派去了寒门学艺的的师兄妹，怪冥王脾气古怪，但却对同时从天羽山庄转会去了顺水镖局的一名女子一见倾心，于是不顾门派间的约定，执意反悔，非要留在顺水镖局不可，当时顺水镖局的掌门人非常恼火，觉得脸面尽失，只能把他逐出镖局，断绝师徒关系，发誓永不再见。”
“啊，那……”
“你是想问那位令怪冥王倾心的女子是吧？”叶洛看了一眼欧阳素问，见对方点头，继续道:“那名女子并未爱上怪冥王，反而觉得怪冥王面色泛蓝，相貌丑陋，且出尔反尔，令师门蒙羞，甚是反感。被逐出师门的怪冥王没想到后果那么严重，悔之不及，日夜思念女子，就这样过了两年。交换转派期满，胡玲玉回到顺水镖局，且女子也要从顺水镖局回天羽山庄了。没想到，该女子却不愿意回去了。”
“这是为何？”
“原来女子竟然爱上了顺水镖局的掌门，而且执意要嫁给他，你别那个表情，顺水镖局掌门当时只有三十七岁，有一个二十岁的女儿，妻子也早就在一次押运的时候死于非命。所以女子跟掌门的结合在外人看来还是很正常的，起码当时天羽山庄的庄主季雨山就对着一段姻缘表示祝福。”
“那怪冥王一定很伤心了。”
“伤心叶无可奈何，当时怪冥王还是很单纯的，他知道自己样样不如自己的师父，也希望心爱的女子能够得到幸福。”
“后来呢？中间一定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唉，”叶洛叹息一声，接着道：“就在顺水镖局的掌门与女子大婚之时，发生了一件惨无人道之事。从寒门回到顺水镖局的胡玲玉饲养了一只豹子，在婚宴上突然冲出笼子，从后山跑上了婚宴的现场。”
“你是说？”
“嗯，那只豹子直冲新娘而去，一口咬断了脖子，新娘当即倒地死亡了。”叶洛沉声道。
“那新郎呢？没有保护新娘吗？”
“那日怪冥王在镖局门口，打伤了守门人，非要参加婚礼，守门人抵挡不住，刚好把掌门人叫出去了。事件发生的时候，宾客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那豹子随即又开始胡乱咬人，人们才惊慌失措的四散奔逃。掌门人和怪冥王发现逃跑的宾客，会到现场的时候，就只剩下顺水镖局不知所措的弟子们、吓得目瞪口呆泪流满面的胡玲玉和尸横台阶上的新娘。怪冥王当即发疯了，大叫着，‘是谁，到底是谁？’眼睛充血，仿佛眼球要被愤怒挤出眼眶，所看之处，院子里的人纷纷不自觉地看向跪趴在地，思维混乱的胡玲玉，不住念叨着，‘对不起，不是我，不是我，对不起，不是我’，然后抬起头，对着怪冥王大声哭着叫喊，‘不是我，它自己跑出来的，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但失去理智的怪冥王哪里听得进去，一手掐着胡玲玉的脖子就把她举起来了，胡玲玉的泪水流在怪冥王粗糙的大手上，快要喘不过来气的时候，从悲痛和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掌门人打飞了怪冥王。把胡玲玉救了下来。”
“接下来呢？发生了什么？”叶洛突然不继续讲了，欧阳素问很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有一个问题，你觉得胡玲玉该给新娘偿命吗？”叶洛问道。
“什么？你杀死了李晨箫？”欧阳素问看到窗外长廊上季天羽在大声和韩无忧交谈，跑去向叶洛打听密室会谈的结果，叶洛详细将经过讲给欧阳素问听，刚将到自己为了震慑密室中人，欧阳素问忍不住大声道。
“是的。”
“为什么?”欧阳素问很是不能理解，本来她也是想要进密室里的，一是她担心里面的人打起来，她好抢先救治，或者用软骨粉先将众人控制住，以防大的乱子发生，但是这样做风险太大了，密室中的人都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武林高手，单论武力，任何一派都能瞬间灭掉欧阳世家，欧阳素问如果乱来，万一哪个脾气暴躁的面子上搁不住，秋后算账，岂不是为欧阳家招致灾祸？二是她想进去凑个热闹，毕竟这么多武林高手齐聚的场面很难见到。正在摇摆不定之际，叶洛劝阻了她，并且保证事后会将密室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欧阳素问并不想对叶洛言听计从，但父亲的命令不得不听。
“你听说过狗改不了吃屎吗？”叶洛反问道。
“什么意思啊？”欧阳素问不解，但还是回答道，“这是世人对种族进化的误解，并非狗改不了吃屎，而是粪便中含有狗类生长必需的营养物质，而且，狗在被驯养之前是狼，狼所处的生存环境充满了危险，所以狼妈妈在刚孕育出小狼之后，不得不用特殊的动物性方法刺激小狼崽的排泄行为，同时为了保持居住环境的整洁和防止天敌嗅到粪便的气味找上门来。在狼逐渐被人类驯服之后，有了充足的食物和安逸的生活，这种行为应该就消失了吧。”
“不光如此，狗吃屎有时候也表现为一种臣服的行为，在一群狗中，孱弱的会当众食用强壮的狗的粪便表示尊敬。然而最可怜的一种，就是刚刚被逮捕的野狗，突然被圈养，然后主人又急功近利，没有耐心，采用暴力行为打算强行训养，这种条件下的狗就是气急了的主人们边打边骂的’改不了吃屎’的狗。”叶洛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这是因为狗主人和狗之间产生了误解，狗每次不在暴躁的主人指定的位置拉屎，狗主人都会又打又骂，觉得自己的狗蠢笨不堪，但狗却误以为狗主人不允许自己进行拉屎这一生理行为，所以每次拉完屎之后怕被主人看到遭受打骂，便不得已用这种方式毁灭证据。但是这跟你杀掉李晨箫又有什么关系呢？”欧阳素问郁闷，自己堂堂欧阳家的大小姐，跟一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谈论狗拉屎？粗鄙不堪。
“让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你可知道李晨箫的父母是谁？”叶洛仰靠在床上，一只手枕在脑袋下，另一只手拿着玉扇敲击自己的大腿，仰着脑袋。不等欧阳素问回答不知道，继续说道：“李晨箫今年四十八岁了吧？那就是四十年前了，当时江湖上还没有忘川派呢，哦对了，怪冥王你听说过吧？怪冥王明湖和李晨箫的母亲胡玲玉同为从顺水镖局交换转派去了寒门学艺的的师兄妹，怪冥王脾气古怪，但却对同时从天羽山庄转会去了顺水镖局的一名女子一见倾心，于是不顾门派间的约定，执意反悔，非要留在顺水镖局不可，当时顺水镖局的掌门人非常恼火，觉得脸面尽失，只能把他逐出镖局，断绝师徒关系，发誓永不再见。”
“啊，那……”
“你是想问那位令怪冥王倾心的女子是吧？”叶洛看了一眼欧阳素问，见对方点头，继续道:“那名女子并未爱上怪冥王，反而觉得怪冥王面色泛蓝，相貌丑陋，且出尔反尔，令师门蒙羞，甚是反感。被逐出师门的怪冥王没想到后果那么严重，悔之不及，日夜思念女子，就这样过了两年。交换转派期满，胡玲玉回到顺水镖局，且女子也要从顺水镖局回天羽山庄了。没想到，该女子却不愿意回去了。”
“这是为何？”
“原来女子竟然爱上了顺水镖局的掌门，而且执意要嫁给他，你别那个表情，顺水镖局掌门当时只有三十七岁，有一个二十岁的女儿，妻子也早就在一次押运的时候死于非命。所以女子跟掌门的结合在外人看来还是很正常的，起码当时天羽山庄的庄主季雨山就对着一段姻缘表示祝福。”
“那怪冥王一定很伤心了。”
“伤心叶无可奈何，当时怪冥王还是很单纯的，他知道自己样样不如自己的师父，也希望心爱的女子能够得到幸福。”
“后来呢？中间一定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唉，”叶洛叹息一声，接着道：“就在顺水镖局的掌门与女子大婚之时，发生了一件惨无人道之事。从寒门回到顺水镖局的胡玲玉饲养了一只豹子，在婚宴上突然冲出笼子，从后山跑上了婚宴的现场。”
“你是说？”
“嗯，那只豹子直冲新娘而去，一口咬断了脖子，新娘当即倒地死亡了。”叶洛沉声道。
“那新郎呢？没有保护新娘吗？”
“那日怪冥王在镖局门口，打伤了守门人，非要参加婚礼，守门人抵挡不住，刚好把掌门人叫出去了。事件发生的时候，宾客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那豹子随即又开始胡乱咬人，人们才惊慌失措的四散奔逃。掌门人和怪冥王发现逃跑的宾客，会到现场的时候，就只剩下顺水镖局不知所措的弟子们、吓得目瞪口呆泪流满面的胡玲玉和尸横台阶上的新娘。怪冥王当即发疯了，大叫着，‘是谁，到底是谁？’眼睛充血，仿佛眼球要被愤怒挤出眼眶，所看之处，院子里的人纷纷不自觉地看向跪趴在地，思维混乱的胡玲玉，不住念叨着，‘对不起，不是我，不是我，对不起，不是我’，然后抬起头，对着怪冥王大声哭着叫喊，‘不是我，它自己跑出来的，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但失去理智的怪冥王哪里听得进去，一手掐着胡玲玉的脖子就把她举起来了，胡玲玉的泪水流在怪冥王粗糙的大手上，快要喘不过来气的时候，从悲痛和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掌门人打飞了怪冥王。把胡玲玉救了下来。”
“接下来呢？发生了什么？”叶洛突然不继续讲了，欧阳素问很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有一个问题，你觉得胡玲玉该给新娘偿命吗？”叶洛问道。